了。”陆严河说,“我也没有继续问了,他心情估计不好,让他先缓两天吧。”
“嗯。”颜良说,“刚才我回来的路上,还接到了周平安的电话,问我节目录得怎么样,还说等我回来以后,一起吃个饭,把我吓一跳,感觉他整个人都变了,奇奇怪怪,突然搞嘘寒问暖这一套。”
陆严河听颜良这么说,笑了笑,说:“这不是挺好的吗?”
“习惯了他资本家的那一面了,受不了他突然改变形象。”颜良直说。
陆严河:“习惯习惯吧,我想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会用这种姿态来面对你了。”
颜良讽刺地笑了笑。
他当然知道陆严河为什么会这么说。
只是因为知道,所以更觉得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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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严河第二天早上九点醒的,还是听到闹钟才醒的。
以前养出来的良好生物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慢慢破坏掉了。
颜良已经走了,人都已经在飞机上。
他双眼惺忪地走出房间,准备刷牙洗脸的时候,忽然看到李治百竟然在客厅上铺了一张瑜伽垫,在做平板。
这一幕把陆严河给惊醒了。
What?!
这种画面,就跟你突然看到树懒双手抓住树枝在做引体向上一样。
过于匪夷所思。
李治百之懒,懒出了刻板印象。
这位是在排练室练舞,基本上大半时间都在地板上躺着的。
“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周平安那狗东西说,我这个人懒散、脾气坏,还自以为是,目中无人,要是换一个经纪人,他不再带我,那我不出三个月就会因为原形毕露而形象垮掉。”李治百愤愤地说,“老子倒是要让他睁大狗眼看看,老子离开他能不能更火。”
陆严河:“……虽然他说的这个话有问题,但你这个反应,不就说明你觉得他说得对吗?刻意用做平板支撑来证明自己不懒惰?”
李治百:“重点在于,没有他,我能更自律。”
陆严河:“……我还真是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知道该说什么就什么都别说。”李治百跟打了鸡血似的,脖子青筋都暴凸出来了。
陆严河:“随便你吧,你加油,我刷牙去了。”
刷完牙,洗完脸,陆严河打开冰箱找了找,思考早上吃点什么。
饿,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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