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学这几年,靠《跳起来》这本杂志,提前熟悉商业的运行法则,也能够提前掌握一些人脉和力量。”陈思琦说,“我想,大学这几年干成的事情,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过,你知道我爸现在看到我,就跟看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定时炸弹一样,眼睛里充满了忌惮。”
陈思琦嘴角有些讽刺地翘了起来。
陆严河温柔地看着陈思琦。
“没关系,我们都已经可以去掌控自己的人生了,如果你无法释怀,我们就去跟他们掰扯掰扯,如果你懒得搭理他们,那我们也完全可以不搭理他们。”陆严河说,“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上,我们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不再是他们能影响的了,我们自己说了算。”
陈思琦点头,笑了起来。
“嗯。”
她深吸一口气,“直到现在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二十二岁都还没有到,我就有了跟他们叫板的底气。以前我还想着,大不了玉石俱焚,他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他们好过。现在,他们是没法让我不好过了。”
陆严河笑了笑。
“我现在其实很少会想起他们。”陈思琦说,“每天要忙的事情太多了,根本没有时间想起他们。”
陆严河听到陈思琦这么说,感到很高兴。
这种高兴的情绪来得很突然,为什么会来?
陆严河觉得,大概是因为站在他的角度,他希望陈思琦能够从那些不太美妙的成长记忆中走出来,看到比那些糟糕的记忆更大的世界、更美妙的人和事。
开到陈思琦的外公外婆家,一共开了两个多小时。
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车。
没有多少人在这个点还在奔赴回家的路上。
陈思琦说:“我外公外婆退休以后,家里的产业都交给我舅舅打理了,没有再管这些事,平时都是保姆在负责照顾他们每天的生活,这几天应该是舅妈在招呼他们。”
陆严河很少从陈思琦的口中听说她母亲那边的事情。
听得最多的还是她爸和刘薇安的事情。
“等会儿我见到他们,该怎么打招呼?跟着你一起喊外公外婆,舅舅舅妈吗?”陆严河问。
他倒是也一点没觉得这么喊有什么问题。
陈思琦也只说:“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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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当出现在陈思琦母亲这边的家人面前时,陆严河笑得格外乖巧。
在装乖这一方面,陆严河算是天赋异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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