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说:“我刚才听你讲,他们那个节目其实就是把几个大学老师请到演播厅开讲座呗,也没有什么新意,而且这种内容,能有多少观众喜欢听啊?陆严河他自己是个大学生,以为这种东西大家都喜欢听,你去大街上看看,现在还有几个人看书呢?”
胡思维听着徐斌这番话,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他犹豫了一下,说:“徐台,我是觉得这个节目吧,它肯定有受众,又能够完成台里的任务,咱们要是能够买来在电视台播,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而且,也能缓和缓和咱们跟陆严河的关系。”
“能怎么缓和啊?他都已经跟蒋兰混到一块儿去了,又不肯回来继续演《六人行》。”
“但是咱们可以跟他合作新的项目啊。”胡思维说道。
徐斌皱起眉,想了想,摆摆手。
“合作什么啊,之前几次跟他说好话,也道歉,人家搭理都不带搭理的,难道我们非他不可了?这个演艺圈没有他,其他人就死绝了是吧?”徐斌说,“这人脾气这么大,谁又知道他后面会不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胡思维的心跟被冬天的风吹过一样,冰冷冰冷的。
一腔热灶被扑熄了。
他没想到,徐斌竟然根本就不想再跟陆严河合作了。
徐斌忽然想起什么,“之前他带那个汤姆·怀特过来,还找你一块儿去跟汤姆·怀特吃了个饭,是不是跟你又说了什么?他想要回归《六人行》?”
“没有,他都在媒体面前说过绝对不回来了,怎么会回来。”胡思维心中叹了口气。
徐斌:“他跟北极光把白景年挖走,我还没有跟他算账呢,以后别再扯上些什么关系,到时候又让我背黑锅。”
胡思维沉默。
他之所以沉默,是因为难受。当初陆严河跟他在做《十七层》这个项目的时候,是他把陆严河请到《六人行》来的,这部戏明明可以成为他们两个演艺生涯中一个“慧眼识珠”的佳话,现在却反而成了无法提、需要避讳的存在。
胡思维发自内心希望能够跟陆严河重归于好,就算不能继续合作《六人行》了,可也能一起合作别的项目。
可是,事与愿违。
似乎不是每个人都有着跟他一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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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八点半,胡思维从京台开车出来,避开了晚高峰,一路畅通无堵地来到了“白帆小酒馆”。
白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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