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只有他一个。
他的新电影,那确实就如陈梓妍所说,再顶级的电影明星也没有谁说自己一定能演的。
更不用说陆严河这样一个出道没有几年、成就再高在巩江面前也不算什么的年轻演员了。
这个世界上公认的经典电影,其实没有几部是宏大叙事。巩江是那种非常厌恶宏大叙事而专注于人生与命运这样宏大主题的导演。
“像他这样的导演选择演员,根本不看你的什么票房号召力或者是知名度了。”陈梓妍说,“也几乎没有人可以左右他的想法,一切的一切,都看他一个人的想法。”
陆严河问:“他准备拍一部什么样的电影,现在有消息出来吗?”
“完全没有。”陈梓妍摇头,“这个消息还是商永周告诉我的,他接到了常年跟巩江合作的副导演的电话,说巩江想要跟他见一面,提到了新项目的事。”
陆严河闻言,犹豫了一下,说:“那这种情况下,我们难道是要主动去争取吗?他既然没有公开举行试镜的话——”
“当然不是贸然找上门去说我们想参与。”陈梓妍摆摆手,“你就先别管这件事了,这件事我会去跟进的,有消息了我再跟你说。”
陆严河:“你这突然扔给我一个炸弹,我会一直惦记着这件事的。”
“废话,只要是演员,谁知道了这件事不惦记啊。”陈梓妍说,“那是巩江!”
陆严河:“我都入行这么久了,都从来没有见过他。”
“他深居简出的,一般人也见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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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机会演巩江导演的戏,陆严河真的会放下手上所有的事情,全力以赴地去演。
陆严河发现,自己对于大导还是有一些滤镜的。
“庸俗啊。”他吐槽自己。
可是,做演员的就是这样。
他心想,如果他在原来那个时空是一个演员,他也会对王家卫、朴赞郁这样的导演有滤镜。
他承认自己就是有点文青病。
犯起病来,五十亿的票房也比不上一部他们的电影在自己演艺生涯中留下的句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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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鱿鱼游戏》一集接一集地播。
雪一场接一场地下。
大概是因为巩江导演要拍新片的事情,陆严河晚上有些兴奋,没有睡意,所以凌晨一点钟都没有睡着,索性从床上翻起来,打开笔记本开始写剧本。
他没有管之前那些没有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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