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
她脸上带着几分不可思议,说:“这个电影的人物关系,也太细腻了。”
“嗯。”陆严河点头,“我就是想要把它拍得很细腻。”
陈碧舸:“你是在写剧本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些吗?”
“嗯,因为当时在写剧本的时候,我就在想,现在这样一个网络发达的时代,用写信这种方式,是不是太不合时宜了。”陆严河说,“但是,我又想要保留这样一种方式,用手机互相传消息,会有一种相对比较随意的感觉。第一次寄信可以理解,因为只有一个从同学录上找到的地址嘛,所以只能寄信,但后面两个人慢慢聊起来了,为了方便,为什么不在信中把电话号码告诉对方呢?完全可以打电话,甚至是视频电话说。”
陆严河笑着耸了耸肩,“我想要保留互相写信这样一种已经快要从时代淘汰的方式,就必须要解决这些问题。所以就只能从动机里去找。一个人,为什么不愿意用更便捷的方式去跟一个人交流?”
陈碧舸:“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说:“其实一人分饰两角对我来说也并不难演,这不是一个很难演的戏。”
陆严河点头,“确实。”
陈碧舸:“可要演到你想要的那种境界,也很难,要化于无形。”
“尤其是……两个人最微妙的那几个瞬间。”陆严河说,“在我写剧本的时候,我最期待拍成电影时刻的瞬间,一个是你演的两个人物在街头擦肩而过的时候,郑霓作为男怀井树生前的女朋友,看到了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怀井树的瞬间。还有一个瞬间,就是电影的最后一幕,女怀井树从几个女高中生手里拿到了很多年前男怀井树登记过的借书卡,看到背面是他曾经偷偷画下的她的样子,她在阳光下笑起来的那一刻。”
陈碧舸听着陆严河说话,一低眉,再一抬眼,眼眶忽然就红了。
“这两个瞬间,其实是我想要演这部电影最重要的原因。”
陈碧舸抿着笑,这一刻,陆严河从陈碧舸的脸上、眼睛里都看到了一点她自己的恍惚。
有的演员,特别会演现实主义的作品,那种塑造力、表现力和感染力,简直是无敌的。但是有的演员,之所以伟大,是在这些基础上,能让观众有一种“只有他”的感觉。在艺术创作领域,这种独一无二的质感永远才是一个创作者最宝贵的。演员也是一样。
陈碧舸这种演员,最被人称道的,就是她四两拨千斤的那种情绪感染力。她不用很用力地演,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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