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再无一人敢说话。
“周明何在?我的岩儿怎么了?为何着急忙慌召唤老夫前来?”
苍老中带着急迫的声音在酒楼上下响起,白茅茅瘦高的身形出现在二楼,他的话刚说出口,便在杂物间门口怔怔出神。
血脉之间的联系是使他浑身颤抖,关键他透过门缝在一片皮肉上看见他儿子后颈皮上的青色胎记。
“岩儿.....”白茅茅伸手又止,颤抖的手缓缓推开杂物间大门,浓厚的‘家人’味儿扑面而来。
杂物间里面血刺呼啦,一具沾着碎肉的骨架倒在血泊中,他的儿子白岩,飞散得到处都是。
地上、墙上、天花板上、窗户上,整间屋子都被血肉铺满,覆盖上薄薄一层。
“不......”
一声惨烈哭嚎冲天而起,十几里方圆皆有耳闻。
突如其来的嗷一嗓子不知吓坏了多少正在干饭的孩童和行人。
“我的儿子,我可怜的岩儿......”
“是谁如此狠心居然对你下这等毒手!”白茅茅眼圈瞬间通红,一张老脸白的像纸,瞬间惨白一片。
白岩是他老来得子,他白家还指着儿子传宗接代呢,向来宝贝的不行,打小带在身边连小伤都不曾受过,现在居然被人用如此惨烈的方式残忍杀害,这叫他怎么活的下去。
“到底是谁下的毒手?残忍杀害我白家麒麟儿,我白茅茅指天发誓,必将你碎尸万段剁成肉泥喂狗,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天杀的逆贼反贼,我就屮......”
白茅茅须发皆张,仰天咆哮间状若疯魔,口中污言秽语不断冒出。
接连传出的嘶吼声响彻四周,神火境中期修为尽数爆发,淡淡威压覆盖整座酒楼。
“白帮主稍安勿躁,你确认里面的死者是我徒儿白岩?”天一宗年轻人沉凝片刻,疑惑问道。
杂物间满是晶莹碎肉,光靠一具骷髅架子认不出白岩,而且他收徒后压根儿没见过白岩几次,根本不熟悉。
“张公子,父子连心啊!我已经认出岩儿的胎记,做不得假。”白茅茅老泪纵横,本就苍老的脸再度老了数十岁,好似脊梁骨被打断,肉眼可见的憔悴下去。
“白帮主放心,敢伤我天一宗门人,我必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将其捉来随你折磨。”张啸淡然说道,他对白岩有个屁的感情,收他为徒也只不过是上面一级一级传下来的命令而已。
罗刹帮现在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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