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猜测,村子里那不成器的衍,估计是早已经偷偷去卖身,这才有钱给家人。
也有人说,那衍定是被人打残了,打残衍的人心地善良是一个大人,所以时常给衍一些钱,这才让衍有钱托人送回家里。
五花八门的猜测都有。但无一例外,都没有一个是好的,除了嘲笑便只剩下嘲笑。
倒也不是没有人想过其他加过,但无一例外都被其他人否决,但凡是好事,为何家中有钱财了,那衍依旧不敢回来,是不能回来,还是没脸回来?
为此,无一人能反驳。最终这也是所有人心里的想法,那衍估计是没脸再回来了,否则为何就连长兄的婚亲,甚至是那个从小如此疼爱他的固执老妇人,都不回来探望。
“那不是孇俣和他妻子吗?”
“看来这是又去看那水寿一家!”一些年轻男子突然注意到,村外那条路上,孇俣与其妻的身影,互相议论道。
而这些年轻男子的谈论声传到那些争执与嘲笑的老人、妇孺耳中,顿时让所有人都停下争论与笑意。
虽说他们此前都嘲笑过衍与那老妇人,但毕竟那二人都是老弱,与孇俣可不一样,从小干活的孇俣,小小年纪便照顾家里,一身力气,一般人可打不过。
就连村子里那些男子,都不敢当面取笑那孇俣,而且比起孇俣,对于其弟孇谷不少人都有阴影,他们小时候,那孇谷可是他们心中最害怕的人,脾气暴,只要听到谁嘲笑他娘,直接动手就打人,而且还是往死里打,不要命一般,就是头破血流,也要往死里还手,有一次三个人趁黑打一个,原本以为把孇谷打得半残,不曾想后面差点有两个人回不了家,差点死在半路上,若非碰巧离村子里近,一人跑回村里,另外两人等到第二天估计就已经是死人。
至此再也没人敢当着孇谷的面,笑话他娘,谁都不敢,不管是老人,还是妇人。
片刻后。站在村口的众人望着孇俣带着妻子走远,再次议论起来。
“你们还记得,那水寿听说得罪了一个大人,这才被打断腿!”
“听说了,若是那大人知道水寿还活着,哼,那孇俣怕是也要被牵连!”
“就是!”不少年轻男子心里十分不爽的议论道,说完之后,似乎心里畅快许多。
而在一个小苑内。在忙碌的衍父一家,看到孇俣的到来,满是高兴。孇俣看着水寿从身残的阴影里走出来,一脸爽朗的笑容再次浮现在脸上,心中也是松口气,看来妻子的怀孕,让水寿看开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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