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不敢确信,但也不敢否认,恩师殷碑虽然说过,毕生仇家太多,生前从未收过弟子,但白衍也不敢百分百保证,是不是恩师担心他会走漏消息,而有所隐瞒。
故而眼下听到鄠邑的话,白衍有些懵。
恩师殷碑,一直都是白衍心底的秘密,而且当初恩师殷碑再三告诫,绝不能把是弟子的事情说出去,故而一直以来,白衍都从未提过恩师殷碑的事情。
没想到。
那么多年过去,居然在暴氏这里,从他人口中,听到恩师的名讳。
“殷碑到底是谁啊?怎么从未听过?”
“对啊!”
站在暴定身旁的一个个男子,互相疑惑的对视一眼,纷纷摇摇头,就是暴定思索片刻后,都摇摇头,接触江湖人士那么多,对于这个殷碑,他还真没什么记忆。
“殷碑!”
唯有暴禹,隐约间似乎听到过这个名字,但却有些不记得哪里听过。
而就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鄠邑丝毫没有慌乱。
“伯父可曾听过嫪毐之乱!”
鄠邑说道。
暴定点点头,其他男子这时候也纷纷安静下来,全都看向鄠邑。
“想必伯父只是知晓,秦王嬴政派遣昌平君、昌文君平乱,最终嫪毐伏诛!”
鄠邑轻声说道。
白衍这时候也聚精会神的看着鄠邑,神情之中满是凝重。
“确实如此!”
暴定听到鄠邑的话,没有隐瞒,点点头。
鄠邑见状,深深吸口气,看了众人一眼,随后摇摇头。
“伯父恐怕不知,昔日嫪毐叛乱前,除去其麾下数千门客,曾命一人,独自杀去楚系官员府邸,而那两个府邸,赫然正是当今秦国右丞相昌平君,以及秦国大将军昌文君的府邸。”
鄠邑说道这里,仰头叹息。
“而那人,正是吾恩师,殷碑!”
鄠邑述说道。
不过随着鄠邑的话,让人意外的是,凉亭内其他男子却突然笑起来,原本严肃的气氛轰然崩塌。
“独自一人?”
“这怎么可能!就是啊!”
一个个男子听到鄠邑的话,纷纷摇头,表示不相信。
就是卢稷与栾弘,都忍不住露出笑容,看着鄠邑。
“子邑兄,一人!独自一人杀去昌平君、昌文君的府邸,如此之时,实在太过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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