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不断浮现。
连日与楚卒交战、连日在生死之间拼杀,刀不离手,身不离血,在这般情况下都没有疯掉的秦军士卒,结果在安静的气氛中,越来越多的士卒开始出现狂躁的情绪,甚至很多人都开始出现低吼,死死握着拳头。
幸好白衍也注意到这种情况,在白衍的命令下,在这个好不容易能休息的日子里,全军将士,居然开始操练起来。
空地上,所有秦军将士,在将领的喊声下,顶着偶尔飘落的雪花,手持长戈、利剑,不断在空地上挥舞,甚至一些带伤的秦军将士,也跟着慢慢挥舞。
每一个秦卒,长久以来都绷着一根筋,在没有离开遂阳城前,谁都不敢轻易放下。
府邸内。
徐师准备好离开所要带的东西后,一直等到天黑,方才见到白衍回来。
书房内,白衍来到木架旁,把需要带走的竹简放在一旁,其余不需要带走的,便交给徐师,让徐师拿去门外丢在火炉中,使其烧毁。
不管是作为副将随王翦攻打赵国,还是在咸阳王宫的嬴政身旁,甚至是在灭韩之后留在新郑,腾老将军都教过白衍。
对于处理事务方便,白衍早已经不陌生。
门外烟雾飘起,炉火内,不断熊熊燃烧着,徐师来到白衍身旁,看着忙碌的白衍,徐师并没有出声打扰。
“将军,不好了,营内不少重伤的将士,纷纷闹着要自杀!”
牤急匆匆的来到白衍面前,喘息着,对着白衍禀报道。
白衍闻言,微微皱眉,放下竹简。
“安抚好那些将士,告诉他们,我白衍有令,自杀之人,不得赏金,不得功爵,名不归故里,言不传妻儿父母!”
白衍对着牤嘱咐道,并没有选择这时候去营地内,安抚那些将士,过了今晚,便要撤离,还有很多事情都没处理妥当。
安抚的话,白衍亲自去说,也无非是让那些人活着。
“诺!”
牤点点头,与徐师对视一眼,点点头后,便转身离去。
期间也有许多将领过来,对着白衍禀报,绝大多数,都是关于明日撤退的事宜,白衍处理完一切之后,都已经是深夜,无数次打哈欠,再多困倦,白衍最后都熬下来。
看着让去休息不去的徐师,已经趴在木桌旁熟睡过去,白衍上前,本想拿毛毯,或者叫醒徐师,但想了想,还是轻轻抱起徐师,随后转身来到床榻,把徐师放在床榻上。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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