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伤感。
想不明白的众人,看着一旁昌平君的尸体,心中猜测,应当白衍方才想劝降昌平君,没想到叛秦的昌平君,宁死不愿回咸阳,方才如此。
两日后。
钟吾城,别说正在府邸内的钟离郝,得知白衍大胜的消息后,欣喜若狂的从木桌上起身,顾不得被碰倒的酒,洒落在木桌上,急忙离开府邸。
就是另一边,从齐技击手里,接过竹简,看着其中内容的田贤,都皱起眉头,随后舒展开来,脸颊上的神情,满是惊讶。
“没想到楚军居然有方圆阵!连方圆阵都能破解!白衍啊……”
田贤看着竹简里面的信息,即是感慨、敬佩,亦是无奈、苦笑。
“汝可知晓,待消息传到临淄,本就怪罪父亲的齐国士族、齐王,乃至齐国百姓,这下,别说众人怒火难平,怕是所有人都会更为怨恨父亲,不会原谅父亲!”
田贤轻声自言道,话语之中,尽是无奈。
对于父亲,田贤十分清楚,为了齐国父亲到底有多尽心尽责,毫不夸张的说,父亲把毕生心血都献给齐国,而如今还有什么,比齐人都怨恨父亲,更让人绝望,让人窒息。
“把这个消息,立即送去齐国,交由父亲!”
田贤叹口气,转过身,把手里的竹简交给男子,嘱咐道。
既然白衍在蒲隧平野大胜,那么这个消息,无论如何,都必须送去给父亲、兄长。
“诺!”
男子听到田贤的话,接过竹简,打礼后便转身离去。
田贤看着男子离开的背影,转过头,看着书房窗外的,想到齐国临淄,无数人对父亲的口诛笔伐,再次无奈的摇摇头。
“不过这般也好,楚国唯有项燕一人,尚能抵抗秦国,不管项燕能否击溃白衍,寒冬退去,楚国亡国之危,依旧无解,楚国若是亡国,天下间,便只剩下代地、北遁而逃的燕国,以及齐国!天下唾手可得,嬴政怎会允许他人阻拦……”
田贤想到这里,负手而立,眼中露出少许担忧。
楚国被灭,秦国势必也会吞并齐国,纵使嬴政不计此前父亲之过,但往日齐国朝堂内,素来与父亲不合的齐相后胜,以及秦国的那些朝中大臣,未必不会在嬴政身边,暗地里对父亲使绊子。
仅凭白衍一人,未必能保父亲万分周全,若是能寻到给小妹竹简的老者,以嬴政不惜让姚贾离开楚国,前往齐国的举动,请其入秦,有那老者在嬴政身旁,定能解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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