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关键的,便是那块玉佩,这也是为何白衍会通过吕氏,把竹简送去齐国,交给田非烟的原因。
“玉佩!”
田贤听完整个经过之后,也瞬间想起,当初烟儿把玉佩交给白衍的事情,这件事情当初还引得父亲与兄长的不满。
“怪不得,烟儿把玉佩给白衍,没有玉佩,离开齐国的白衍,便不能把竹简,送回齐国!”
田贤一脸恍惚,冷静下来后,伴随着得知著书之人是白衍后,曾经很多想不通的事情,此时全都得以解释清楚。
“可,为何,白衍不告知嬴政,著书之人是他?”
田贤想到父亲,不敢想象,若是父亲得知这件事情,会如何感想,更让田贤不明白的是,据此前得到的消息,似乎嬴政也一直都在寻找著书之人。
也就是说,连嬴政都不知道这件事?
这让田贤不解,明明一直都在秦国,为秦国效力,甚至就在嬴政身边的白衍,为何要一直隐瞒这件事情。
一边为秦国效力,一边藏拙,这两者间,本就冲突。
“为何隐瞒,恐唯有白衍心知!”
吕父摇头说道,随后与父亲对视一眼,二人都沉默下来。
“此事先不可告知汝父,如今临淄并非安生之地,先让汝父来到咸阳再说!等汝父来到咸阳,再与其言明!”
吕父对着田贤嘱咐道。
不管白衍有什么目的,如今田非烟已经是白衍的妻子,在嬴政想要联谊的情况下,田鼎都必须要来咸阳一趟。
既然田鼎不知道著书之人是白衍,或许刚好能用这件事情,让田鼎来咸阳一趟,到时候再由他们,亲口告知田鼎。
“嗯!田贤立即命人送信回临淄!”
田贤对着外祖父、大舅父拱手说道。
想到父亲,田贤哪里不知道大舅父的意思,礼毕后,连忙转身离开书房,安排人立即赶回齐国。
…………………………
正午过去。
一辆马车缓缓来到白衍的府邸门前停下,当白衍穿着秦国官服走下马车,便看到府邸门外,到处都是马车以及木拖车。
“不是嘱咐过,任何士族拜访,都不得受礼!”
白衍在扈从的陪同下,来到门前,询问道。
在封君之后,白衍便交代过仆从,所有士族送来的礼,不管何人,不管是否相熟,都不得接受,为何眼下那些空置的木拖车旁,还有那么多掉落地上的粗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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