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不知谁提了嘴“休息那么长时间了,学院调整也快完成了。”
随后就通过令牌通知鹤谭和锦析的导师都去醉幽轩聚聚,互相认识认识,因此醉幽轩被包了场。
澋泠表示头疼,人情世故真的麻烦,她偏偏又是住在醉幽轩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醉幽轩陆陆续续进来了好多导师。
澋泠通过抄手游廊从醉幽轩二楼走了下来。
一袭白衣,着其面纱,头发披散于身后,两侧长刘海遮了眼。
“这位就是那新来的导师了?”鹤谭的某位导师问道。
“正是。”锦析的赵中信回道。
“喜好……到是和我们的先生相似。”
他们的先生正当而立之年,却仍旧未婚。
先生常年白衣,头发总是不打理,但却依然顺畅,唯独额前发丝及两鬓梳得精光。
“真不知你们锦析怎么想的,这么年轻的丫头怎么就当上了导师了?这个年纪不得是学生?”鹤谭的导师杨方源没好气道。
“这得去问院长了……”赵中信也很汗颜,可偏偏就是院长亲自说的。
其中一个锦析的导师刘绩倒是不爽了:“她虽然是个小姑娘,学识却比多数导师渊博。”
“渊博又如何?这个年龄就该安安稳稳的读书。你们锦析的导师门槛可真是低啊!难怪要跟鹤谭合并,原来是没落成这样了!一个小丫头片子都能当导师,你们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再是渊博也不过是运气好,得了本常人没看过的古籍罢了!还真当多看本书就能上天不成?”杨方源激动地辱骂道。
虽然多数人也不大服气澋泠当导师,但是上升到锦析甚至侮辱起导师,他们可怒了。
就这样原本和谐的聚会变成了鹤谭和锦析导师之间的辩论赛:
“年龄小怎么了?年龄小就是因为看了本你没看过的古籍!”
“看了本没看过的古籍不能代表她有资格胜任导师职位!”
“那你倒是想想,为什么她能读懂古籍?没几下子可能读懂吗?”
“旁下必是有个先生替其解说的!”
“我可听过她的一堂课的,通透的常人都不可及!”
“那不还是因为先生替其解说的?”
“既是有个先生,那为何这个先生不闻名?再者说,就算有个先生,但她就是有比导师还广阔的知识!”
“这个年龄怎可能有比导师还广阔的知识?光是阅历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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