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陛下,齐大人并未看清凶手真面目,却一口咬定是郡主所为,不仅将人命当作儿戏,还欺瞒君上,还请陛下降罪。”
“秦大人,这齐大人冤枉的是镇北候的女儿,又不是你的女儿,镇北候尚未说话,你又着什么急呢?”沈尚书见形势马上就要牵扯到慕容修身上去,急忙站出来祸水东引。
秦海一身浩然正气,似乎要为天下所有无辜人打抱不平,“微臣不过是不忍清白之人蒙受冤屈罢了。侯爷不肯发声,自是有自己的考量,为的就是不偏私,防止办案不公。”
也不知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用这么一套说辞替楚旭开脱,把他们当傻子呢。
沈尚书还想说些什么,卫离却突然开口打断了他,“臣认为秦大人所说在理,想不到侯爷竟是如此公正廉明。”
卫离说完,还不忘看楚鸾一眼,颇有些得意之气。仿佛在说:看,我帮了你这么大忙,是不是也应该感谢感谢我?
谁知楚鸾一直盯着自己的膝盖,没有分一个眼神给他。
楚旭从始至终也没有说话,父女两个就这么僵着,谁也没有搭理对方。
“那就是齐铭吃多了酒,眼花了吧。冤枉了郡主。父皇,依儿臣所见,不如就罚齐铭三个月俸禄,让他长长记性;再赏赐郡主一些宝物,以作补偿。这桩案子不如交给大理寺去查好了。”
案子审到这里,真相是什么也不那么重要了。慕容初尧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些地方,便随慕容修去了。
但慕容修又岂是那种善罢甘休之人?
“话说阿瑾你也真是的,怎么能随便将郡主留在府上呢。且不说郡主尚未出阁,我听说墨涵世子与郡主可是有婚约在身的。”说话间,眼神不断在楚鸾和人群中的墨涵两人身上来回,“墨涵世子,你可不要往心里去啊。”
大殿上各种议论声又嚣张起来,都看戏一般盯着墨涵和楚鸾。
墨涵面子上过不去,脸色忽明忽暗,双手握拳,青筋暴起。但又不得不赔笑:“王爷言重了……”
“我与世子的婚约早已作废。”楚鸾一脸淡漠,言语间听不出一丝情绪。
“啊……”慕容修故作吃惊,忙问站着快要成佛的楚旭,“侯爷,可有此事啊?”
“诸位有所不知,楚鸾在江南时结识了一知己。我与他情投意合,差点就私定终身。”
此言一出,在场的每一位都坐不住了。墨涵恨不得把牙咬碎,秦海一脸无奈,想不到她竟真的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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