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独自往书房的方向去。
书房里,玉奴向玄均说起了昨日听说的楚鸾的事情,“知夏说,当初嫣然给阿鸾的木簪里藏着一把金钥匙,我想,那应该就是江南十三司的钥匙了。”
玄均坐在桌案前,手中摩挲着那个玉瓷瓶。一脸讳莫如深,叫人看不出半分情绪。
“老师,这件事情,我们要不要告诉谨王殿下?”毕竟,除了慕容修和慕容煜,慕容瑾也很需要江南十三司的财力来招兵买马、扩充势力。
“不必”玄均的嗓子更加嘶哑,似乎说这两个字对他而言已是十分痛苦,“这件事,有人会替我们办的。”又何必亲自去做,留下把柄,反而与楚鸾闹僵,得不偿失。
玉奴这才放心了些,垂眸间无意瞥见他手中的瓷瓶,这才想起这次的解药还没给楚鸾,不知道她又是如何煎熬。
“之前还是应该由我将解药交给阿鸾的。”想起那日慕容瑾脸色不愉地将解药拿了回来,说是没有见到人,玉奴就懊悔不已。
“下月初三,阿鸾毒发之时,你亲自在旁边看着她服药,并把之后的症状告诉我。”
楚鸾在门外恰巧听到这番话,心中很是感动。她一时迟疑,竟忘了敲门。
只闻屋内玉奴继续说道,“老师,你终于决定替阿鸾解了蛊毒吗?”
蛊毒?什么蛊毒?难道自己这奇怪的症状是中了蛊毒吗?
玄均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解药,苦笑一声,“此事不急,我如今已经彻底弄清九刹花的毒性,只要待她试药之后,我就能配置出引出蛊虫的解药来。”他话锋一转,“不过,条件是她必须和慕容瑾成亲,坐上皇后之位。”
玉奴觉得玄均此举不妥,“老师,阿鸾的身体越来越差,怕是拖不得……”
“那又如何!这一切难道不是她应该受的吗?”玄均呵斥道。
两人一时间也僵持住了,谁也没有说话。
门外的楚鸾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五味杂陈。
原来她是中了蛊毒。难怪这么多年,什么方法都试过了,都无法根治。
可是他是从什么时候在自己身上下蛊的,她明明是在去江南途中遇见玄均的,而且那是她已经蛊毒发作了,他如何给自己下蛊?除非……除非在这之前,他们就已经见过面?
难道当年阮清的死,也和他有关?
诸多的疑惑让楚鸾乱了阵脚,一想到那是自己唤了十一年的老师她就遍体生寒,痛苦,悲愤,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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