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将我当做复仇的棋子,将我当做你们往上爬的刀!却口口声声假仁假义说是对我好,虚伪至极!”
“我一直将你当做毕生知己,我待你比任何人都要好,而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欺我,瞒我,恨我,背叛我。这么多年,是我眼盲,错看了你。”楚鸾已经被激红了眼,再也顾不上眼前这人是她最亲近的师姐,只想着怎么让对方痛苦。
玉奴也不遑多让,“楚鸾,你根本就不是多在乎当年的真相,你只是想将魏巍的死推到我们身上罢了,你只是为了减轻你的负罪感。就算是我们逼死了魏巍,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你楚鸾!你才是凶手!”
“你清高,你深情,你为了一个死人与我在此争辩,将一切推到我的头上,但只有我才知道,你心里究竟是怎样的凉薄!”
她们残忍地伤害着彼此,换来的只是加倍的痛苦。
凡是与楚鸾相识之人对她的评价都逃不过一句“生性凉薄”,她没想到,玉奴也是这样看自己的。真是天大的笑话,她突然很想笑,但是每牵动一分嘴角就仿佛牵扯一分心口的伤疤,她不禁自嘲,“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
玉奴不敢正眼瞧她,匆忙别过脸去,但不想败下阵来,只得硬着心肠说出那句后悔一生的违心之话,“没错!”
最后,她们终究是走到了这个地步。
楚鸾几乎是蛮横地将玉奴赶了出来,至于玉奴,她也毫无留恋,赌气地头也不回离开了郡主府。
两人再次见面,就是皇后的生辰宴上。
所有人都是成群结伴的入席,或是亲人相伴,或是友人相随。只有楚鸾,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穿着得体大气,一身碧色宫衣,头戴珠冠,经过两个月的休养,她的身体似乎是大好,脸色也红润了些,只是那冷艳之气依然叫人不敢靠近。
平日出席她都是坐在玄均和玉奴身边,今日她看着御花园中席上的众人,突然找不到自己的位子。好像坐在哪里都不合适,好像哪里都是错。
玉奴也早已注意到了楚鸾,只是碍于面子加上之前两人闹得那般厉害,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皇后与皇上也已入座,沈月见楚鸾一个人,面带笑容催促着她快些入座。
楚鸾和国师府闹掰的事情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此刻就有不少人等着看笑话呢,他们很好奇楚鸾会坐在哪里。
现在席面上就剩下两个位子,一个是玄均那边,一个就是阿栎藜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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