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被他牢牢的抓在手里,只是此时的鸳鸯双剑却失去了自己的力量光芒,变得暗淡无光,他的脸色,也苍白的无一丝血色。
笼罩云澈的沙尘和玄力风暴随风消散,终于映出了云澈的身影,他的周围,是一个径长五十多丈,深两丈有余的大坑,他便站在大坑的正中心,如此的大坑,表面却是光滑如镜,几乎看不到一处坑洼,可想而知刚才纵横其中的剑气是多么的凌厉可怖。
整个论剑台此时看上去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或许任谁都不会相信,这样的场景,竟是一个灵玄境与一个真玄境的玄者激战所造成。
此时的云澈头发凌乱不堪,满脸灰尘,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烂到极点,基本已不能被称之为衣服,而是一缕缕凌乱的布条,好在关键部位还能勉强遮住,否则就算他脸皮厚如城墙也别想架得住。
从他裸露大半的身体上,可以看到数不清的细小伤口,但也只是一些细小伤口,对一个玄者来说根本毫无大碍,别说重伤,连一丝像样的创伤都没有。
离他最近的凌杰看着云澈的状态,差点没把两个眼珠子给瞪出来。他之前还提醒云澈如果接不下来的话,便有可能会死,而他自信云澈纵然接下来,也必然狼狈不堪,死活都没想到,自己倾注一切剑意和玄力的一击……居然特么的只碎了他的衣服和造成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伤!
咣当!
平时视若生命的爱剑被凌杰直接扔到了地上,他一屁股坐下,崩溃般的叫嚷道:“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啊啊啊啊……我凌杰以后再再再……再也不和你这个变态打了!!”
说出“我认输”三个字后,凌杰顿时觉得一身轻松,仿佛一直压在身上的沉重大石被卸下。这一战,他倾尽了全力,纵然败了,也本该是畅快淋漓,大感痛快,但之前的交战,凌杰最大的感觉却是“难受”二字。
他从来没有哪一架打的如此难受。平时和天剑山庄里的师兄弟过招,即使对方胜他好几倍,他也毫不畏惧,如一头幼虎般与之凶猛对战,纵然受伤,也不会有半点忌惮和退缩。但和云澈交手,却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被轻剑划上或刺上一剑,只要避开要害,顶多是一道伤口,但被重剑给碰上,整个身体被砸断都毫不夸张。他的剑灵活多变,迅疾如风,鬼神莫测,但在云澈的重剑面前,却基本都成了摆设,任你剑速再快,剑光再多,角度再刁钻,我只管一剑轰过去,要么把所有的剑光全部震开,要么逼的你不得不收剑避的远远的。
交手时,凌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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