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你在说什么?”萧泠汐注视着萧云的美眸一点点睁大,眸光,也在逐渐清晰的猜测中开始了越来越强烈的动荡:“难道他……他就是……”
萧烈颤巍着身体,艰难的向前迈动了一步,沙哑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悲激动和悲戚:“你和你的父亲……年轻的时候……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啊……”
“啊!”萧泠汐轻吟一声,傻在了那里。云澈顿时了然,难怪爷爷看到还没有介绍的萧云,会一下子这么激动,也难怪父亲曾说过爷爷见到萧云,一定可以认出来,原来萧云和他的父亲年轻时,竟长的一模一样……毕竟,萧鹰和萧云,是亲生父子。
“你就是……我的爷爷?”萧云看着眼前已是老泪纵横的老人,鼻端、心间的酸涩感无法控制的凝聚,无法抑制。
当年的画面再次浮现在心海之中,让萧烈的声音字字悲戚:“当年,你父亲将你交给你养父之前,你的母亲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将你寻回,在你的左手臂上,刻下了一个‘安’字……在你出生之后,你的母亲为你取名萧安,那个印在你左手臂的‘安’字,既是你的名字,更是你的父母盼望着你可以与你的养父母一起平安的脱离劫难,能有相聚之期。”
萧云久久发怔,然后缓缓的,他拉起了自己左手臂的衣袖。在他小臂偏上的位置,清晰的印着一个小巧俊秀的“安”字。
和当年萧鹰一模一样的长相,手臂上这个“安”字……已不需要云澈的说明,便已清晰无比的证明了一切。
“爷爷,”云澈微笑着道:“我当年没有骗你吧,我就知道,你们爷孙一定会有团聚的那一天。萧云……他就是爷爷。”
萧云努力压抑着心绪不受控制的悸动,快步向前,重重跪倒在萧烈的身前:“孙儿萧云,拜见爷爷……孙儿不孝,出生二十多年都未能在爷爷身边尽过半点孝心,还让爷爷一个人承受那么多牵挂之苦。”
萧云的话,让萧烈一直强忍的老泪决堤而下……他曾无数次的幻想过与孙儿相聚之时的情形。但当年,他是被他们亲手从安和送入厄难之中,即使他还活着,这些年对他没有尽到半分养育之责。纵然真有相聚之时……若他知晓当年之事,他恨他,怪他,漠视他,都是应该。
但他非但无恨无怨,反而跪倒膝前,喊着自己“不孝”,这一切,美好的仿佛上苍最奢侈的恩赐,他伸出手,用尽全力去扶着萧云的双臂,触碰着本以为已经永远失去,以往只敢在梦中奢望的血脉至亲:“好孩子……你又哪里有不孝……你平安的活着,这就是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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