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他为人如何,老朽再熟知不过。他那日所藏匿的,不过是他已经认定的‘女婿’……而绝无包庇魔人之心。”
“以他的性情,会作出这样的事,老朽毫不奇怪。”
“宙天神帝,”夏倾月皱眉道:“云澈如今已成功遁入北神域,待他将来长成,为北神域所用,会有怎样的后果,没有任何人可以预料。而若非水千珩当年的藏匿,这个祸患或许根本就不会存在……如此祸及整个东神域、整个神界的大罪,本王想不到任何饶恕的理由。”
宙天神帝摇头:“以云澈的隐匿能力,纵无琉光界王的藏匿,那十二个时辰,我们也难以寻到他。那日蓝极星外,你、我、梵天皆在,龙皇与南溟神帝亲至,众东域界王环绕,却依旧未能留下云澈,如今,又何须苛责一个只是一时糊涂的琉光界王。”
“一时糊涂?”夏倾月似乎觉得可笑:“宙天神界为追杀云澈可谓倾尽全力,甚至不惜曾经所不齿的手段,这般决心天下皆知。如今,却对曾藏匿魔人云澈的人如此网开一面?”
“魔人云澈必诛,”宙天神帝道:“但,一切既已铸定,东神域已损失太多,老朽实不愿再看到有人因此事而丧生。”
“月神帝,老朽知你最忌与魔人云澈有关之事。今日,算是老朽亏欠于你,还请给老朽一个薄面,饶他之命。”
说完,宙天神帝又是一声长叹……那一段“魔神戮世”,因他而越来越逼近实现的预言,他不敢让人知道半字,这两年间,他每一个瞬间都在愧罪中渡过。
他不想看到再有人因此而亡……因为,那归根结底,都是他的罪孽。
夏倾月默然,紫阙神剑上的紫芒总算稍稍弱了几分:“好,既是宙天神帝之命,本王若再坚持,便有些不识抬举了。”
“不过,若就此放过,哪怕世人皆知是宙天神帝之意,怕是也会心中难平。”夏倾月话音陡转:“本王可以饶恕水千珩,但,琉光界必须做到两件事。”
“其一,”不等宙天神帝有任何反应,夏倾月已直接出口:“水千珩犯下如此大罪,已无资格再为琉光界王。本王要废他玄力至神主之下,十日内,退去界王之位。”
“好。”宙天神帝点头,他没有过问水千珩的意见,因为在两大神帝面前,他没有任何话语权。而且比起丧命,这个结果已好上太多太多。
夏倾月的眸光,在这时忽然转向了水媚音:“单单废一个水千珩,怕是琉光界记不牢这教训!因为如今琉光界的核心可不是水千珩,而是这媚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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