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渊皇伯伯,他也不肯回答我,还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
“……”云澈皱眉浅思,然后没有再追问下去,继续道:“那你父神为什么不肯带你去永夜神国呢?”
“父神说,永夜神国的无明神尊是一个很可怕,且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人,尤其特别仇视男子。神国之外的男子不得踏入,神国之内的男子不得踏出,且都是最低等的奴仆。”
“呃……那的确有点可怕。”
又过了一会儿……
“画姐姐,你所知道的人……或家族、宗门,有没有以‘夏’为姓氏的?”
“夏……咦?有这样一个姓氏吗?”
“我曾欠过一个很大的恩情,她以夏为姓……或许,是我记错或听错了。”
“嗯……”
“……”
“画姐姐?”
轻拂在颈间的呼吸格外柔暖均匀,他垂眸,这才发觉,画彩璃竟已在他怀间睡了过去。
没有再前行,他走到一处颇高的石壁前,抱着安然睡去的少女缓缓坐下,目光暗暗的向上瞥了一眼。
那日将画彩璃交给他之后,画清影便如彻底消失了一般,再未出现过。
画清影自然不可能离开。虽然已经过去数日,但她的心境却非但没有逐渐平静下来,反而愈加复杂。
她看着画彩璃对云澈的倾心流露;看着她一次次显出以往从未有过的少女娇态;看着她眸中再无了剑痕,皆是云澈的身影;看着她毫无神女仪态,每天恨不能十二个时辰挂在他身上……
如今,在这茫茫雾海之中,她居然就这么趴在云澈身上睡了过去。
可想而知,她对云澈的依赖和信任,完全没有了丁点的杂质和保留。
她是折天神国历史上天赋最高的神女,有着绝今倾世的姿容,更倾注了画心神尊和画清影一切的关爱和心血……却仿佛一朝之间,全部便宜了这个男人。
她心绪之复杂,难以言表,无从疏解。
她已越发不知该如何面对画浮沉。
……
“唔……”
一声轻呓,少女懵懵的抬首,双眸氤氲着初醒的朦胧。
“这么快就醒了?”她耳边传来云澈的声音,带着直触耳际的温热气息:“才睡了两个时辰。”
画彩璃眨了眨眼睛,让云澈近在咫尺的面孔在惺忪的瞳眸中更加清晰,她脸颊忽然前倾,玉齿在云澈的唇上轻轻咬一下,然后又瘫回到云澈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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