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只那丫头一人?”
“是!”殿九知的回应,没有哪怕一丁点的犹豫。
他直视着父神的眼神,让他看清自己的坚决:“彩璃的出身自不必说,她的外在倾渊绝世,她的心灵纯美无暇,她的天赋更是旷古绝世。当年若非她对我的拯救,我此生都只会自惭自溺于污泥,大荒神脉也几无可能觉醒。”
“曾经,我所有的努力,都只为能有资格遥遥看她一眼。如今……能得她为妻,这对我而言,已是万世为善才能得到的天道恩赐,岂可做任何污她、伤她之事。”
“我与她一世一双,再无第三人。”
殿罗睺倒也没怒,淡淡说道:“一旦成为神尊,最重要之事莫过于传承。你这般想法,本该是大逆不道。”
“不过,若是彩璃那丫头,倒也可以另当别论。以你俩这天赋,所生儿女怕不是个个都是天纵奇才,自然也容易出现拥有足够神格的神承者。”
他伸手拍了拍殿九知的肩膀:“我为你取的‘九知’之名,其一便为‘知恩’,你挚情如此,虽有些过头,但也不坏。这样吧,许你们三千年的时间,若是三千年都未育有神承者,再重议此事。”
“不过,我眼下更担心的是这第一个神承者该归属于谁。到时候免不了还要和画浮沉那家伙掰扯掰扯,哈哈哈哈。”
殿罗睺的大笑声震四野,浑然不知殿九知与画彩璃的命运丝线已被一个他们一无所知的人悄然切断。
……
画清影留给了画浮沉十二个时辰的冷静时间。
十二个时辰一过,画清影已是亲自带着云澈,来到了忆心剑阁。
还未临近,云澈已感觉到一道神识已在他身上卷动了数个来回。踏入剑阁之时,画浮沉的目光直刺而来。
他神情平淡,目中无波,但落在云澈的眼中,却全然没有了昨日那如水的平和,而是仿佛有万千无形的利剑抵在了他的眼球和灵魂之上。
一入剑阁,画彩璃就没了顾忌,连忙贴近云澈,双手牢牢抱紧他的手臂,一双美眸中不仅有紧张和担忧,还分明有些许的警惕。
这抹警惕,无疑深深刺伤了画浮沉。
他暗叹一声,道:“彩璃,你随姑姑先出去,我单独与他聊聊。”
“不行!”画彩璃立刻拒绝,缠缚着云澈的双手更紧了几分:“这几个月,我和云哥哥从来没有分开过。父神无论想和云哥哥说什么,都不需要避着我的。”
“你放心,”画浮沉的声音明显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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