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被拉出来敲打一番,杀鸡儆猴,再无现在的地位。
心中有怨气,可她也不敢与敌军交兵接阵。
随着思虑深入,她越发确定,这位自称斯波家督的少年留有后手,真打起来会吃打大亏。
不打,等死。打了,马上死。怎么办?
回想这些年受到的委屈,本庄实乃的偏袒,上杉辉虎的嘲笑,大熊朝秀心中泛起酸苦。
老娘好好做人,好好做事,就是不给我一条活路,忍辱负重反受到更大的羞辱。
大熊家也是老武家了,要脸的!
大熊朝秀胸中一股抑郁之气无从发泄,她目光泛红,不再听周遭武家聒噪,单枪匹马冲出阵列。
“我乃大熊朝秀,谁敢与我一战!”
她选择了一骑讨。
见敌军中奔出一骑,上泉信纲也打马向前,奔护义银身边。
听闻对方提出一骑讨,义银愕然,这大熊朝秀有意思啊。
义银之前从直江兼续嘴中听过,大熊家两代担任守护上杉家段钱方之职,是彻头彻尾的收税官。
世袭这种职务的武家能有几分武勇?这是要以死明志吗?
上泉信纲在义银身侧,低声说道。
“御台所,让我去吧?”
她真怕这位少年自己冲上去,阵前单挑的事他可没少干。
虽说斯波义银战阵无双,从没在一骑讨中失过手。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有个万一,谁敢担责任?
自拿起御剑起,这位的身份就不同了,是名正言顺的御台所。
让将军的丈夫出去和人单挑,麾下这些姬武士还要不要脸皮子?活活臊死算了!
义银没多想,他只是看了眼兜胴俱全,持枪佩刀的上泉信纲,点点头。
“上泉剑圣小心。”
上泉信纲倒是自信,问道。
“您要死的还是活的?”
她年轻时也是上野国有名的战将,后来周游列国研习剑术,力量,速度,反应,体力都不是寻常姬武士可以比拟。
虽然年纪大了,遇上战场结阵还不敢太嚣张。可阵前单挑,真是没怕过谁。
义银看了眼自信的剑圣,哑然失笑,说道。
“刀枪无眼,您不必留手,死了算她命不好。”
义银确实想过拉拢大熊朝秀一系姬武士,但内政众在越后地位太低,其实也没太在意。
大熊朝秀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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