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所之气势惊人如洪荒猛兽,您怎么敢出列为两位主君说和?”
羽柴秀吉诧异道。
“有吗?我怎么没感觉?”
竹中也是愕然,她感觉自己的双手还在微微颤抖,为何羽柴秀吉完全不受影响?
若是斯波义银在此,会更加惊奇。因为光环发动的目标,是战场上对自己有敌意的敌军。
刚才发动的契机,就是织田信长有开战的念头,被系统判定此地为战场,织田家为敌军。
如果羽柴秀吉不受影响,那就说明她对自己没有敌意。
织田家臣团对斯波义银或多或少都有敌意,敌意太重的人甚至原地**。羽柴秀吉一点敌意都没有,这是为什么?
羽柴秀吉望着越来越远的队伍,也在想着心事。竹中重治顺着她的目光远望,说道。
“还是太危险了,您刚才出列说和虽然出彩,但风险太大了。
若是大殿执意与御台所强硬到底,您这擅自出列揽过的行为,可是要切腹谢罪的。”
羽柴秀吉笑了笑,对自己的军师说道。
“竹中姬,这次是你错了。我断定主君必然不愿与御台所决裂,这才会出列说和。”
竹中重治思索片刻,想不明白,说道。
“请您为我解惑。”
羽柴秀吉目光复杂,语气惆怅,说道。
“你虽然才智过人,但你不懂大殿的心思。可我却知道,她绝不会与御台所决裂的。
你没有发现吗?她从头到尾就没称呼过御台所,她一直叫的是谦信公。。”
说完,羽柴秀吉默默向前走,去追赶已经走远的队列。
在她身后,竹中重治眯着眼思索御台所与谦信公的区别。
御台所代表着斯波义银作为足利义辉未婚夫的身份,谦信公代表着斯波义银作为斯波家督的身份。
织田信长一直在称呼谦信公,那么就是说,她不愿意称呼御台所,她反感斯波义银作为足利义辉未婚夫的这个身份。
她对斯波义银。。
竹中重治双目一凝,有些明白了过来,不禁感叹。
问世间,情为何物。
她望着羽柴秀吉远去的背影,有些佩服这位主上。她竟然能从如此细微的一个角度,察觉到织田信长的心思,真是厉害。
羽柴秀吉不知道背后的竹中重治对自己如何看待,她正咬着下唇往前走,眼眶湿润。
原来您还记得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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