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信长忙了一年,好不容易冬歇在岐阜城,却没有半点碰自己的想法。
眼看着织田家后继无人,家臣团议论纷纷。
这些臭女人可不敢指责她们英明伟大的主君,风言风语都是嘲讽浓君是个没有米青的无用之人。
浓君作为武家传统男儿,对这些中伤之言只能默默忍受,其心中苦楚,又有何人知晓。
难得亲近的市君回家省亲,浓君的脸上才多了几分笑意,在这里看她炫耀。
浓君拿起一支画眉笔,笑盈盈说道。
“看到这么多好东西,我就放心了。浅井殿下是真的宠你,什么好东西都肯买给你。
看你们琴瑟相和,平日里她有没有替你画眉取乐?”
听浓君说起浅井长政,市君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装作无所谓说道。
“姬武士就知道忙着打打杀杀,哪里顾得上我们这些可怜的男人。
这些东西也不用他送,自然有人进献府中,让我享用。”
浓君被市君成功转移了话题,好奇问道。
“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男儿用物,有些我都没听说过,是谁这么慷慨赠送,价值可是不菲呀。”
市君摆摆手,说道。
“姐夫不必担心, 不是我勾连外臣,坏了武家规矩。
是因为北陆道商路兴旺,总有些商队想要讨好浅井家,沿途留下一份敬仪。
家中姬武士总会选些最好的上品,送入小谷城,奉于主家。其中的男儿用物,自然就到了我这里。”
浓君点头道。
“原来如此,那的确是让人好生羡慕。
织田家这边虽然一直在办着乐市乐座,但东海道德川家与武田家对峙,商队顾虑重重,这几年走商不多,供奉也就少了。”
市君把眼前几件东西推出,笑道。
“你我兄弟情深,有我一份,自然有你一份。你看我这次回来,都没忘了你的好处。
你啊,就好好打扮打扮一下,莫要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
浓君伤感道。
“你对我的好,我自然知道。只是这些东西,我用了也是白用。
天朝有云,男为悦己之容。我这个苦命人,用与不用,还不一样是独守空阁的结果。”
被市君的兄弟之情感动,浓君下意识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织田信长都不愿意来看他,这几年都不曾碰他。他打扮得再英俊再潇洒,是要抛媚眼给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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