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玻璃天花板,把大多数人的力量释放出来。
两个本该是水火不容的人,却因为那段难忘的回忆,一个有情,一个心软,这让无情的政治叠加有情的人心,令未来越发混沌不清。
天下最终会走向哪边?守旧还是革新?话不投机的两人,再度把话题给聊僵了,房间内又陷入尴尬的沉默。
半晌,还是织田信长先开口。
“一个有趣的故事罢了,当不得真,也不伤大雅,不必太过在意。
津多殿,您真的要出面斡旋,替比叡山解围?”
一番发泄之后,织田信长心中异样的情绪缓和下去。重新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冷静下来的她再次变回那个功利的武家大名。
站在战略的角度,织田家四处挨打的被动局面必须改变。织田信长需要时间调整部署,也需要停战协议麻痹敌人,争取个个击破。
以斯波义银的威望,当然是最合适担当这个和谈的中间人。他这时也摆脱了感性的惆怅,肃然道。
“近幾乱战不休,对幕府的威望是一种伤害。
既然将军已经派人登上比叡山,我自然也要尽一份心,争取将比叡山这次的危机,和平解决。”
明智光秀在京都运作,使得足利义昭主动出面劝和,这让义银的斡旋有了幕府的背景与道义的基础,但他也有一份担忧。
看着微笑的织田信长,义银严肃的问道。
“织田家与浅井朝仓两家的军势,在达成协议之后各自撤退。双方就此罢手,签订互不侵犯的条约,可否?
比叡山延历寺这次贸然参与武家战事,破坏了宗派不参与武家之争的潜规则,我会要求天台宗的觉恕上人补偿织田家的损失,可否?
我希望织田殿下你能够体谅我的难处,揭过此事,不寻求报复。
如果我出面促成了协议,你缓过气来就继续攻打浅井家,为难天台宗,会让我很失望。”
织田信长笑道。
“津多殿多虑了。
您应该已经知晓,石山本愿寺与我织田家反目开战的消息。
一向宗在伊势近江两国有许多寺院,拥有非常强大的影响力,如今的南近江还有六角母女不断在策动骚乱。
不瞒您说,此时的南近江与北伊势已是遍地烽火,我回去之后,不知道还要废多少功夫才能把这些隐患拔除。
即便我有心与浅井长政作对,想找觉恕上人的麻烦,也是有心无力,更不可能因此背约,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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