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人早就趟出来的道路。
但谁也没有织田信长这么狠绝,能顶着家臣团不满,把这些革新政策长期坚持下来。
德川家康没有织田信长那么决然,她选择了折中的方式,自己专心在新领经营,把旧领交给信任的家臣管理。
但即便她如此小心,还是没办法避免岛国文化狭隘的抱团排外。
在这个资源贫瘠的岛国,宽容大度是不存在的,只有小团体之间相互抢夺资源的短视贪婪,就没几个人拥有高瞻远瞩的广阔大视野。
也许,这就是岛民心性。
德川家康的不满,就在于东西三河旗头毫不遮掩的表态,是否定她这几年用心经营远江国的努力。
如果她真的听了三河众的,边打边撤,退守三河国。那即便未来能够收回远江国,这片土地也已经被糟蹋得满目疮痍。
德川家康不但要失去这几年苦心经营的成果,还会失去远江众的忠心,远江众不会再信任她这个在关键时候抛弃了自己的主君。
这倒是遂了织田信长的心意,德川家被打回原形,只能继续给织田家当狗混日子。
德川家康不愿意走这条路,那她就必须对武田家的上洛做出强硬的反应,让远江众明白,自己的主君不会放弃自己。
打不打的赢是能力问题,但打不打是态度问题。这是政治仗,要算政治账。
德川家康对扩建后的滨松城很有信心,即便自己在野战中失利,在表明态度之后也可以撤回滨松城死守待援。
她就不信了,织田信长还真能眼睁睁看着武田信玄把自己干掉?让武田家的兵锋杀入浓尾平原,端了织田家的老窝?
还有那个偷偷摸摸的上杉辉虎,她费尽心思给自己送信,还能眼看着武田信玄干掉自己,拿下整个东海道?
为了做出自己死守远江国的政治表态,德川家康必须让眼前这些不太愿意为远江国流血的三河众,出兵与武田军交锋。
但此时看来,这并不容易。
正当德川家康一筹莫展之时,一个人跳了出来。
体型娇小却眸中含煞的本多忠胜,忽然在这严肃的军议场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满地打滚,甚是肆无忌惮。
德川家康见她如此放浪形骸,非但不怒,反而心头一喜。
反倒是酒井忠次与石川数正面色不善,酒井忠次喝道。
“本多姬!这是在军议中!请你体面一点!”
本多忠胜掏掏耳朵,瞅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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