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本牧不犯大错,本牧就无惧任何事。”
沮授见韩馥心意已决,心中忿忿不已,跺脚而去。
心中抑郁的沮授,来到城楼处。
这里有服徭役的劳工在修补城墙。
而其中一人,却是冀州前治中刘惠!
沮授屏退了监工,单独会见刘惠,又将劝说一事向刘惠述说。
刘惠沉默片刻道:“昔日东郡太守乔瑁移书州郡,述说董卓罪恶、天子危难,企望义兵,以释国难。”
“韩使君得到书信之后,却在犹豫是帮袁氏还是帮董卓。”
“韩使君心中,是没有国家百姓的,他只在乎他的冀州牧官位!”
沮授轻叹:“犹还记得,当日使君请教诸从事是帮袁氏还是董卓时,子惠兄怒斥使君,兴兵是为了国家,岂能迟疑是帮袁氏还是帮董卓,谁对国家有利就帮谁。”
“见使君依旧没有带头兴义兵的意愿,子惠兄又献策说:兵者凶事,不可为首。但也要看其他州郡的动向,若有发起会盟的,冀州再响应。”
“使君觉得有利可图,这才写信给袁绍,要跟着袁绍起兵。但使君又担心袁绍威望太高,因此时常贬节袁绍军粮。”
“兖州刺史刘岱得知消息后,就写信斥责使君:董卓无道,因此天下人都要征讨。但董卓死后,盟军就会讨伐使君。斥责使君坐拥强兵,视国家兴亡不顾,跟董卓贼子皆是一丘之貉,为了天下大势,宁可杀了使君。”
“使君因此惊惧。”
说到这里,沮授眼神有些黯然:“可使君却将此归罪于子惠兄,要斩杀子惠兄来脱困。”
“不明大势者若有仁义之心,贤才亦会来投;可不明大势又无仁义之举,贤士谁又愿意依附?”
“使君本可响应刘使君檄文,呼吁冀州各郡国捐赠钱粮,获取救民名望,秉承仁义以收冀州士民之心。”
“但使君却因为刘使君檄文中的胁迫之意,故意推诿。”
“如此行事,冀州危险了啊!”
刘惠心中亦有忧愤。
本以为韩馥能忠心于国事,却不曾想韩馥只重私利,甚至还妄自归罪自己。
这让刘惠忧愤的同时,又心寒不已。
若不是从事耿武等人拼死挡在刘惠身前,以死逼迫韩馥放过刘惠,刘惠当场就被韩馥给宰了。
即便如此,刘惠也被免官去服徭役!
韩馥又不满众从事替刘惠求情,更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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