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计啊。”
“倘若白袍营因此遭遇危难,公达兄你可得担责。”
荀攸亦是笑道:“别驾语气如此轻快,想必早已预料到了攸会提醒叔父。”
“攸只是不想叔父掺和此事,避免遭受别驾的算计。”
郑平摇扇而道:“公达兄,不必如此见外!你既然肯奉令行计,必然也有了效力刘使君之心。即将成为同僚,这私下里呼我表字即可。”
荀攸这些日子里,一直都留在青州考察刘备的德行。
对于荀攸而言,道听途说终究会有夸大胡说之处,若不能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是不能让荀攸下定决心的。
刘备也知晓荀攸是不可多得的大才,除了以礼延请外,不会去干涉荀攸在青州的言行。
对于如何延请贤士,如何让贤士对自己有好感,刘备是这方面的翘楚。
不同的贤士,需要用不同的方式去结善。
荀攸没有客套,这称呼也随之一变:“听闻刘使君上书请天子迁都回洛阳。”
“天子东归,刘使君是准备继续当一外臣,还是如张邈、陈宫一般,于庙堂之上执掌权柄?”
郑平不答反问:“公达兄问的是使君之志,为何却要从我这里寻答案?”
荀攸目光灼灼,多了几分正色:“刘使君有匡扶汉室的大志,但当外臣还是朝臣,必然要采纳显谋你的意见。”
“显谋又何必瞒攸?”
郑平见荀攸郑重询问,轻笑而道:“天下未定,若将精力耗费在庙堂之上的蚊蝇苟且,岂不是让袁绍徒增笑料?”
“天子东归,刘使君依旧只是外臣,镇守青州以防袁绍,何必去跟张邈等人争权?”
荀攸凝视郑平,又问道:“攸又听闻,豫州牧曹操也曾上书请天子迁都。”
“倘若天子东归,以洛阳如今的残破,必然难以再当帝都,曹操很可能会邀请天子迁都许县。”
“曹操此人,比张邈、陈宫更谙权谋之术,又有叔父荀文若辅佐,必然会杂以王道和霸道执掌朝中权柄。”
“明奉天子,暗令天下。”
“届时,显谋又会如何应对?”
郑平不假思索,笑而答道:“颍川荀氏子弟,大抵继承了先祖荀卿学说,礼法并施,王霸兼行,而荀文若又是个中翘楚。”
“故而提出奉天子以令不臣的主张,欲让曹操注重礼法尊卑,以王道抚士,霸道御民,进而定鼎天下。”
“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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