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符文都黯淡了不少。
他又拿出沾染了朱砂的软笔,把那几个符文重新描了一遍。
知道自己只有一条命之后,石几也谨慎了不少,转过身,“道长,我这,我这也再描一下。”
谈笑瞥了眼,“你那还好着,不用。”
听到这话,石几才松了口气,但旋即又问道:“道长,你这符文是谁画都有用吗?”
“只要用朱砂画的就行是吧。”石几看着谈笑胸口,似是想把这几个符文记录下来。
谈笑一甩衣袖,直言道:“贫道在中九流苦修了几百上千年,才让自己的灵性丰满,哪怕是在梦境都拥有一丝伟力。”
“可如果谁拿笔,画上这几个符文都有用的话,贫道这几百上千年的苦修,不是白修了?”
石几愣了愣,“那我不记了。”
“忒难,我还是拿刀硬砍吧。”
说完他又道:“那我们现在?是直接走还是?”
“不急。”
谈笑看着这些衣服,旋即把手上的蜡烛放在一旁的石台上,又摘下了腰间的囊袋,从中取出了一个墨斗。
“见过这玩意,知道怎么用吗?”
石几点头,“知道,之前家里也有,用过。”
“那你牵着线,过那边去,把这些衣裙都圈起来围在中间。”
石几牵着线就往另一头走去,但还是忍不住问道:“道长,这墨斗线也能驱邪不成?”
“嗯。”
谈笑看着线圈里的丝线不断被带走,穿过磨瓶,解释道:“墨斗是木匠用来画长直线和测量垂直的工具,久而久之,一些上了年头的墨斗,都有了整气的力量。”
“而且在我们道门看来,这墨斗乃是纯阳之物,而邪不胜正,阳必克阴,所以说用墨斗画出的墨斗线,能够克制阴邪之物。”
到了尽头之后,石几就把线头上的铁钉摁在了地面,然后走到中间,拉起丝线轻轻弹了一下,一条笔直的墨斗线就画出来了。
谈笑拿着摇轮开始收线。
紧接着两人如法炮制,画了另外三条线。
如此一来,就把这些衣物都圈在了中间。
这次石几也没问为何不把这些衣服都一把火烧了,入人墓穴,对墓主人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这也是这一行的规矩。
做完这些,俩人继续上路,穿过那个摆放着石棺石人的耳室,俩人便来到了一条直直往前的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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