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金色的晨曦淌进窗棂,院子的蔷薇上露珠闪闪发亮,随着微风带来幽幽的清香,整个世界就像从沉睡醒来的婴儿,充满了生机和朝气。
苏泽林也在这明媚的清晨中睁开了眼睛。
捂着宿醉后还隐隐发疼的脑袋,混子一脸茫然。
呃,昨晚不是和老爹秦叔喝酒吗,我怎么躺在床上,天色还大亮了?
我好像是……喝醉了!
过得一会,苏泽林得出结论。
两箱啤酒三个男人喝,我竟然能喝醉,太丢人了!
混子只觉一世英名毁了。
重生前他纵横夜场,人称夜场小王子,就没这么逊的。
看来,我这副青涩的身体还没经历酒精的洗礼,还得慢慢磨练呀!
睡醒后尿也急得不行,憋了一整晚,感觉膀胱随时能爆裂。
苏泽林飞快地爬起来,飞奔进卫生间,关上门就“哗啦哗啦”地释放压力。
隔着便池一米开外,却是精准狙中目标,苏泽林不由得感叹年轻真好,在重生之前,这个距离就得缩短至少30cm了,不过还行,比起那些顺风滴湿脚的家伙已经强了好几倍。
减负之后,浑身轻松舒畅,怪不得以前二中有个别鸟人总得憋几节课,直到濒临极限才愿意上卫生间,果然是有种莫名的快感。
冲完水,走出洗手间,苏泽林努力回忆着趴下后发生的事,但发现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整个是断片状态。
应该是老爸或者老妈把我扶进房的吧,苏泽林也没多想。
目前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更急需解决的问题——老妈的愤怒!
第一次敞开喝酒就喝醉了,老妈怕是得被气坏了吧,醒来后怕是少不得挨顿板子。
怎么办才好呢?
要不先溜到网吧避难,暂避其锋。
然而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终究还是得回家的。
又或者甩锅到老爸头上,就说我昨晚已经提出要放杯了,但他非得拉着继续喝。
但如此一来的话,以后问零花钱就难了,这也不是好办法。
对了,我还可以卖惨!
就和老妈说喝多了头痛欲裂,浑身就像散架了似的,貌似还感冒了。
说不定老妈一心疼,就能少挨几下。
当然要毫发无损是不可能的,除非有奇迹出现,高中毕业生酗酒这么大的事,老妈多少得揍半顿表明态度,否则凤威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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