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报,至于她情报里说的那个人,我前不久跟你提起过。”
产屋敷天音开始回忆丈夫和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
“是行冥先生收下的那个继子?”
产屋敷天音恍然,然后表情逐渐变得震撼,“我记得离他参加最终考核才过去几个月……”
“这世上总有些人天赋异禀。”
产屋敷耀哉低声笑了笑,随即闭上眼睛,陷入沉思,房间变得安静,产屋敷天音在一旁静静的注视着丈夫。
过了许久,产屋敷耀哉沉声道:“我要召开柱合会议。”
……
东京。
身为鬼之始祖的鬼舞辻无惨如今正以小孩子的形象寄宿在一家药商家中。
他不是为了享受医学世家的富贵生活,而是为了这个家族丰厚的医学藏书。
从变成鬼的那一天起,鬼舞辻无惨就一直矢志不渝的追逐着一样东西。
青色彼岸花。
不论鬼舞辻无惨翻阅多少古籍,他都没有从中找到关于青色彼岸花的记载,以至于他怀疑过这种花是否真的存在。
每每想到所谓的青色彼岸花有可能并不存在,鬼舞辻无惨便会立刻陷入极端的暴躁情绪中。
鬼舞辻无惨心情不佳的时刻,也是东京失踪人数暴涨的时候。
正在翻阅书籍的无惨,脑海中忽然闪过一抹从未见过的画面,画面中,“他”正被人提在手里,用极为蔑视的眼神注视着。
眼神让他瞬间回忆起数百年前将自己逼入绝境的剑士。
随着涌入脑海的画面越来越多,无惨的表情愈发狰狞,愤怒甚至让他难以维持小孩子的形态,差点就显露出真身。
强烈的愤怒中,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的恐惧。
世上怎么会存在这种人?
难道他也吃下了某种特殊的药物?
又或者……他是除自己以外,医生制造出来的另一只鬼?
无数疑问纷至沓来,如同潮水席卷无惨的心神,楚阳展现出来的绝对力量,跟“人类”这两个字毫不相干。
由于楚阳是徒手杀死童磨和猗窝座的,无惨并没有联想到脑海里这个恐怖的少年就是前不久情报里提到的鬼杀队新人剑士。
当无惨看完猗窝座阵亡的全部过程后,那份潜藏在灵魂深处的恐惧,伴随着深深的自我怀疑,开始疯狂扩张。
那一抹如同骄阳的熟悉火光是无惨终身无法抹去的恐怖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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