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不屑地看着他。
许大茂还有点发蒙,怔怔地指着不远处的屋子:“那就是他家。”
说完,他还多嘴问了一句:“大哥,您找他有事?”
“当然有事,还是好事,俺要给他家送点礼物!”光头大汉大手一挥,社员们赶着驴车,直奔秦淮茹家。
许大茂看到驴车上的粪桶,顿时明白过来。
这哪里是送礼,分明是找麻烦啊。
得,老丈人家啥时间都能去。
这好戏不能错过。
许大茂把鸡蛋篮子放回屋内,又跑出去看热闹。
这时候,院子里的男人们,都在工厂上班,只有几个老奶奶,闲人在。
呃,阎埠贵丢了十一块一毛钱,正蜷缩在床上伤心。
他们听到嘈杂声音,也都跑出来,围了上去。
这种场面,王卫东怎能错过,也披上棉袄,溜达着,隐身人群中。
秦淮茹回到家,刚想教育棒梗两句,就遭了贾张氏和废人贾旭东的白眼。
“乖孙子嘞,你以后机灵点,偷东西别被人发现,不就没事了。”贾张氏从床底下摸出一粒瓜子,递给棒梗。
“就是,看我儿子,多聪明,从小就知道往家里揽东西,将来必成大器。”贾旭东对这个亲生儿子很满意。
秦淮茹只能无奈的端着棒梗换洗下来的棉袄,准备去水池边,洗衣服。
刚推开门,就看到了大光头王钢柱。
再一看,他身后跟着的那些社员,立刻知道,这是来找麻烦的。
“哐当”盆子落地。
秦淮茹就想关门。
“大伙,上!”大光头哪能让她如愿,大手一挥。
那些社员兄弟,掂起驴车上的粪桶,就冲上去。
他们站在门口,抿着鼻子屏住呼吸,把粪桶往屋子里倒。
一桶...
两桶...
三桶...
王卫东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好家伙,大光头这一次也是下了血本。
粪在这年头可不便宜,有些地方甚至还要粪票。
农村有时候还会为抢粪打架。
这叫粪战!
看来,这个大光头真是一个疼爱儿子的好父亲。
屋内,秦淮茹慢一拍,被劈头盖脸泼一身猪粪。
白皙粉嫩的小脸上也沾满污秽猪粪,粪水顺着她乌黑油亮的头发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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