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舍得放手。
...
可现在听到要他搬去后院,傻柱顿时就不情愿了。
他大跨步,立马伸手挡在了阎埠贵面前。
扭过头,一脸不满的看向王主任,问道:“不是,王主任,我凭什么要搬去后院?这房子可是我家那老头子留给我的,可不能你说让我搬就搬!”
聋老太太也跟着附和道:“就是,王丫头,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好欺负?信不信我回头就找你领导告你的状去?”
王主任冷笑一声,道:“你去,你尽管去,就你们干的那些破事,我倒要看看还有谁会帮你们!另外,何雨柱同志,你恐怕不知道吧?这院里有一大半都是公租房。包括你住的那个房间在内,都属于公租房,只不过这么多年来,轧钢厂一直帮你们支付租金,怎么,你觉得住久了后,那房间就是你的了?”
傻柱闻言吓了一跳,倔道:“不可能,我家那老头子说过,房间是他留给我们的,怎么可能是公租房。”
“何大清说得是何雨水住的那间,跟你住的那间没关系。再说了,你有房契在吗?”王主任道。
傻柱张了张嘴,他压根不知道有房契的存在。
自从他记事,就住在这房子里。
何大清跑了,傻柱理所当然认为这房子就是他的。
从未想过去查证房子的性质。
这其實也不能怪傻柱疏忽。
誰讓这个年代,工厂把工人照顾得太好了。
吃喝拉撒,结婚生子,都一管到底。
别说这年代了,就算是在后世,也一样有这样的人存在。
公租房住久了,就觉得房子是自己的。
等到要拆迁的时候,就狮子大开口。
三环以外的看不上就不说了,还要求三室一厅精装修。
全然忘了,这房子一开始是上面免费租给他们住的。
他们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什么叫穷凶极恶啊?这就是了。
傻柱不知道这些事,但易中海跟聋老太太这些老人,却已经想起来了。
当初搬过来的时候,街道上的同志同他们讲过这些。
这房子压根就不是他们的,是以前分配给他们的公租房。
上面要开口收回去的话,他们根本没有资格霸占。
像这种前清時期留下来的大府邸,基本都是上面所有,只有少数是私人的。
在这个特殊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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