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便拎着一个破旧的包袱进来了,他身后还跟着阎解放,阎解成和阎解旷,最后面还有于莉跟三大妈,阎解娣没有过来,估计是怕她这个小姑娘见不得血腥场面。
得,难怪阎埠贵这么有底气,原来是一家子齐上阵啊。
阎埠贵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但他的儿子们年轻啊,还有于莉和三大妈两位女同志打杂,完全能够完成杀猪的任务。
“刘厂长,您久等了,家伙什那么多年没用了,我在家里又磨了一遍。”
阎埠贵朝王卫东歉意的笑笑,把破包袱扔到地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听声音里面应该是装了不少工具,王卫东也来了兴致,走到跟前笑着问道:“三大爷,你都带了什么工具啊?”
阎埠贵得意的笑笑,从包袱里取出一个类似套马杆的东西,不过杆短而且粗壮:“认得吗?这是套猪杆,甭管多厉害的猪,被套杆套住,就甭想挣脱。”
“这是挺猪的挺条,刮毛的刮刨...还有....”
阎埠贵的神情凝重起来,从包裹里取出一把尖刀,双眼凝视刀刃,沉声说道:“还有这把攮刀子。这把刀是老师傅传给我的,他老人家祖祖辈辈杀猪,到了他这一代,无儿无女,就把这祖传的家伙送给我我,据老恩师说,死在这把刀下的猪,至少有一千多头。”
祖传的杀猪刀?
李卫东的目光不由的被它吸引,杀猪刀跟一般的菜刀不一样,又名为“浸刀”。长约一尺多,刀刃锋利,刀面光亮亮的,刀的上面充满了杀气,令人一看就胆寒。
阎埠贵手持攮刀子,整个人的气质陡然发生变化,由原来文质彬彬的老教师,变成了一个凶悍的杀猪匠。
李卫东对他曾经学习过杀猪的说法,也不由的相信了几分。
“解成,解放,把大锅支上!生火烧水!”
伴随着阎埠贵的一声暴喝,李卫东这才发现阎解成竟然背了一口大铁锅。
两兄弟用砖头垒了一个锅灶,阎解旷从四合院里抱来了柴火,拿着火柴点燃,“腾”的一下,鲜红的火苗跃起,小院里顿时青烟弥漫。
柴火很硬,只是片刻的功夫,锅里的开水便沸腾了,阎埠贵拎着套杆走到大肥猪跟前:“解成,解放,解旷,你们三个一起上,把猪给我按在那里。”
猪本来是被绳子系在院子里的小树上的,看到三个年轻人走过来,它本来也没有多想,在它的眼里,这三个家伙都没有它强壮,并且长得眉清目秀的,能有什么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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