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也不担心会出什么事儿,骑上自行车跟在了张美丽身后。
张美丽的家住在巷子尽头的大杂院里,有两间房,里面是卧室,门口有棉布帘子遮掩。
堂屋里摆放着朱漆斑驳的八仙桌,一张条几柜,墙上有泛黄的画报,画报上画的是一个涂了腮红的女人,女人身上的旗袍开叉开到了大腿根处,看得阎埠贵脸皮臊红,连忙低下头盯着脚尖。这画报也太不正经了,应该是解放前的物件。
张美丽进到屋里,也不让阎埠贵坐下,从一个包了浆的木制胭脂盒里,用一团黑乎乎的棉花沾了点胭脂往脸上涂抹,脂粉抿在满是皱纹的脸上,把皱纹都遮掩了起来,张美丽还不罢手。
直到脂粉开始往下掉,她才看着镜子中那个女人长叹了一口气。
张美丽小心翼翼的合上脂粉,转身看向阎埠贵:“同志,请坐,请坐。”
阎埠贵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变了身的妖精似的,忍不住吞咽口吐沫,小心翼翼的坐下,为了方便逃跑,他的屁股只坐了一半的椅子。
张美丽翘起二郎腿,上下、左右摇晃着,显得有些轻飘。
“同志,我是远近闻名的媒婆,你可以四处打听打听,凡是经我牵过线的年轻人,结婚后都过得和和美美的。”
“当然了,我的价格可不便宜。”
说着话,张美丽伸出了一个巴掌。
“五毛?”阎埠贵说出了一个公道的价格,嗯,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咯咯咯咯咯。”张美丽笑得前俯后仰,她一只手掩着嘴,一只手指着阎埠贵说道:“你这人可真有意思,五毛钱也就是够我到街口吃两顿早饭,你觉得我会把手头上的好姑娘介绍给你儿子?”
此时阎埠贵算是明白过来了,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不会是五块吧?别人说媒,只要两块钱,有的甚至不要钱,我只用送两条小鱼就行了,就像我大儿子的第一个媳妇儿,我就是送了两条小鱼给隔壁大院的王媒婆。”
“第一个媳妇?”张美丽停住了笑声,脸色阴沉下来:“这么说,你儿子是二婚了。那么不好意思,五块钱不够,得十块钱!”
“十块钱!你抢啊!”
阎埠贵猛然站起身来,迈步就要往外走,这女人还真把他当成冤大头了。
想他阎埠贵,就算是大粪车路过都要尝尝咸淡,岂会花这么多冤枉钱。
大不了阎解成这辈子都不结婚了!
“诶,你先别急着走,等我把女孩的条件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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