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时候许大茂睡觉的时候做梦,说梦话都在教育住户们要以大局为重,不要动不动就吵架。
要想管好一个大院,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非但得劳心劳力,有时候还会得罪人。
当秦京茹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出来后,许大茂尴尬的笑了笑:“你啊,不懂!”
“不懂,我不是在请教你嘛。”秦京茹道。
许大茂长叹一口气,站起身目光透过窗户,看向窗外的大树。
“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由于身材瘦小,经常被傻柱他们欺负,每次都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哭着回到家,我向我老爹哭诉。”
“我老爹告诉我,你要不想挨打,不想被人欺负,就去当领导。当了领导就能管理别人,别人就会尊敬你。”
“从那时候起,当别的孩子梦想着过春节的时候能穿新衣服的时候,我的梦想已经变成了当领导。”
“可惜的是,我这个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当领导的运气。”
“你也知道,我的第一任妻子叫娄晓娥,是轧钢厂董事娄半城的女儿,不瞒你说,当年我跟娄晓娥结婚,其实是想借着娄家的势力,当上轧钢厂的小领导。”
“这条道路确实没有问题,我跟娄晓娥结婚后,很快便得到了宣传科的重视,科长连续数次点名表扬我,可以预见在不久后,我就会成为宣传科第一位以工代干的干事。”
“可惜的是,风向突变,娄半城被排挤出了管理层,我身为娄半城的女婿被打回了原形。后来,娄晓娥跟娄半城逃离京城,我自然也受到了牵连,只能坐冷板凳,就算是有下乡放电影的活儿,科里也会因为不放心我而安排给一个技术不如我的新手。”
“再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为了当上领导,为了能管人,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是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
“现在刘厂长来了,他没有跟我索要任何东西,直接把小管事的职务委托给我,让我管理这么大一个院子,管理二百多号人!实话告诉你,当上小管事后,我觉得前半辈子都白活了,现在的我,才找到了生命的真谛。”
看着许大茂神情有些癫狂,秦京茹心中惊叹权力对一个男人竟然能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过这对于她来说倒算是好事,自从许大茂痴迷管事后,放在她身上的心思就减少了不少。
两人正聊着,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三大妈把六块钱的礼钱跟许大茂讲了一遍,见许大茂不太热切,连忙又补充道:“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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