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供销社购买的话,每盒需要2块钱,外加两张工业券。
两块钱能卖一斤多肉,两百多斤棒子面。
阎埠贵曾经劝过黄小翠好几次,希望黄小翠能够把牙膏换成便宜一点的蓝腰牌牙膏精。
这年代的牙膏精其实是牙膏的半成品,价格不到牙膏的四分之一,也不需要工业券。
根据黄小翠每个月消耗一管牙膏计算,换成牙膏精的话,能节省至少1块五毛钱。
只是黄小翠似乎认准了中华牙膏,不软不硬的拒绝了阎埠贵。
由于黄小翠结婚后,并没有把工资交给阎埠贵,阎埠贵也拿黄小翠没有办法,只能在旁边心疼得直滴血。
不行,不能这么浪费。人这一辈子,吃不穷,花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就在阎埠贵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准备站起身,再次相劝的时候。
“呕呕.”黄小翠刚把牙膏放进嘴巴里,突然干呕了起来。
阎埠贵一愣:“你怎么啦?“
三大妈听到动静,也从屋内跑了出来,问道:“怎么回事啊?吃坏肚子了吗?还是吃坏东西了呀?“
黄小翠脸色有些苍白:“不知道,就是感觉到有些恶心。”
“恶心?”
三大妈作为过来人,狐疑的看看黄小翠。
她突然想到什么,说道:“不会怀孕了吧!“
“什么?怀孕?“
黄小翠和阎埠贵同时惊讶的叫了出声。
如果仔细看的话,此时能够从黄小翠的眼神中看出一丝慌乱。
不过阎埠贵此时正兴奋着呢!
要是黄小翠真狠的怀孕的话,那么就可能生下阎埠贵的嫡长孙。
阎埠贵现在将近五十岁了,由于人生一大半是从解放前走过来的,他的思想还是很保守的。
嫡长孙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意义十分重大,他象征着阎家的香火能够得到延续,象征着阎家的家业将有人继承。
阎埠贵越想越激动,迫不及待的问黄小翠:“小翠,你是不是怀孕了?”
黄小翠此时当然不能直接承认怀孕,要不然说不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毕竟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怎么可能懂得那些事儿呢!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这几天觉得没精神,上班经常打瞌睡。”
“哎呀,这肯定是怀孕了!当年我怀解成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三大妈拍着巴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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