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受穷。
于是就想方设法,从别的住户那里调剂了一部分糊火柴盒的活计。
糊火柴盒是最简单的手工活了,价格也不高,糊一个只能挣到不足1厘钱。
何家人全家上阵,每天糊火柴盒子,再加上何文慧的补贴,倒也能够勉强维持生活。
只是于秋华有些不情愿。
她蹲在地上,捏着火柴盒,嘴里唠唠叨叨:“真是的,我到京城,是来享福的,不是来给你们做牛做马的。”
何文慧只能在旁边小声劝慰:“娘,咱们这只是暂时的,再等几个月,我发了工资,您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何文远在宁州城的时候,属于那种四肢不勤的人,只是叠了几个就受不了了,把火柴盒子扔到地上,气愤的说道。
“都怪那个该死的大头刘,咱们从宁州城跑来看他,他竟然对咱们不理不睬,实在是太没有良心了。”
何文涛身为何家的长子,待遇跟他们截然不同,压根就没有干活,躺在旁边睡大觉。
这会也何文远惊醒了,擦了擦涎水说道:“就是,刘洪昌实在太过分了,我以后当上了领导,肯定不会放过他。”
何文慧见此情形,顿时感觉到有些心累。
自从来到京城后,她是一天好日子都没过。
在宁州城的时候,由于开销比较小,她在暖水瓶厂的那点工资,只要省着点花,还是够一家人生活的。
但是京城是大城市,物价远比宁州高,她的那点钱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现在她白天得在车间里忙碌,下了班还要糊火柴盒,简直是一个人当两个人用。
太累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于秋华放下火柴盒子,三角眼乜斜:“谁啊?”
“我,易中海。”
听到门外传来易中海的声音,于秋华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这死老头子到咱们家干什么,难倒还是为了前阵子吵架的事情,京城的人也实在是太小气了。”
易中海见没有人开门,只能在门外不停的敲。
于秋华听得心烦,站起身道:“文慧,你去开门,我还真不信了,我于秋华能被你们吓住!”
何文慧走过去打开了门,看到易中海,打了声招呼:“易师傅,你来了,有事情吗?”
“是好事啊!你娘呢?”易中海进到屋内,把装有瓜子的袋子扔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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