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于秋华的样子,刘海中嘴角流出一丝不屑,他要是有证据的话,早就递到街道办了,还用得着在这里忽悠于秋华。
他深吸一口气,摆摆手:“你别着急,等我慢慢跟你道来。”
于秋华虽然心急如焚,但是为了拿到阎埠贵犯事儿的证据,还是忍耐了下来。
这时候,何文远和何文达也凑了过来,他们虽然不知道阎埠贵犯了什么罪,但是于秋华如此激动,足以说明阎埠贵的罪过不能小了。
刘海中这才接着说道:“阎埠贵是老教员,在解放前还当过一阵子的私塾先生,还上了新式的学堂。那时候能读书的都不是一般人,我曾听四合院里的聋老太太提起过,阎埠贵家以前其实开当铺的,颇有一些钱财,并且平日里还十分喜欢欺压普通的老百姓,当年有不少街坊,被阎家通过盘剥的手段给搞了,阎埠贵当年可是贵公子,所以才能有钱念书,只不过他家的当铺在战火中被乱兵焚毁了。”
“当铺焚毁后,阎埠贵着实过了几年苦日子,靠着打零工度日,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才找到了在私塾教书的工作,后来解放了,阎埠贵才得以进到红星小学里面工作。在成分评定的时候,阎埠贵想方设法隐瞒下了家庭背景出身,只是说自己以前在私塾教过书,父亲是当铺的掌柜,这才拿到了小业主的出身。”
“如果事情照这么发展下去,阎埠贵说不定还真能瞒天过海,骗过所有的人,可是他千算万算,没有计算到四合院里的聋老太太在解放前,曾经数次到他家的当铺里面买过东西!那是一套貂皮大衣,是当年聋老太太结婚的时候,她父亲给她置办的,用纯正的紫貂貂皮制成,当年只是成本就得二十块现大洋,阎埠贵的父亲以虫吃鼠咬,光板没毛,缺边少沿,破损不堪,为理由,只给了聋老太太1块现大洋。”
“特别是当时还很年轻的阎埠贵,特意从屋里跑出来,专门帮父亲压价,口舌之伶俐,气得聋老太太浑身直发抖,所以聋老太太对他的印象很深。”
听到刘海中数次提聋老太太,于秋华感到奇怪:“刘海中,你说的这个聋老太太是哪个啊,也是四合院里的住户吗?我怎么没有见过。”
“聋老太太啊,她是最早一批入住四合院的住户,严格意义上来说,整个四合院都是她家的”刘海中话说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冲着于秋华摆摆手:“聋老太太跟这件事没关系,她早就死了,现在骨灰都埋在了土里面,现在的重点是你有没有胆量,去街道办举报阎埠贵弄虚作假。”
“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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