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花钱。
另外刘海中最大的花销还是在喝酒上,你们发现没有,刘海中并不像别的酒鬼那样,喝酒坊酿制的散酒,这货专门去供销社里买品牌酒,那里的酒多贵啊,一瓶就得两三块钱,刘海中的酒量很大,基本上一天就得一瓶酒,也就是说,刘海中一个月花在喝酒上的钱,就得五六十块钱。
刨去这五六十块钱,刘海中哪里还有钱养老婆孩子。”
这番话点醒了阎埠贵,他拍着大腿说道:“你说得没错,每个月我都能从刘海中家里收到二三十个酒瓶子,只是当时我也没有多想,现在仔细想想,刘海中这家伙哪里来那么多钱买酒啊!”
说着,他抬起头看向阎解成:“阎解成,你知道!”
“那是当然!”阎解成得意洋洋的说道:“我虽然以前是在钳工车间干活的,但是在锻工车间里也有几个好朋友,其中玩得最好的,就是住在后面大杂院的小石头,这货是刘海中的徒弟。说是徒弟,其实就是刘海中的跑腿的,小石头当年是跟我一起进厂的,本来想着刘海中是七级锻工,跟了这么好的一个师傅之后,他能学到好手艺,尽快晋升为高级工人。
谁承想,刘海中这家伙却是个拿徒弟当孙子的主儿,自从收了小石头后,他非但不教阎解成干活,反而处处指使小石头。
小石头看到那些跟他同期的工人,都当上了大师傅,心中自然不服气,觉得是刘海中害了他,所以恨刘海中恨得牙痒痒。
一次我跟小石头一块喝酒,这小子喝醉了之后,透露出一件天大的事情。
原来刘海中每次趁着锻造工件的时候,都会把那些铜屑等贵重金属,装在鞋子下面,偷偷的带出来,然后卖到城外的黑废品店。
那玩意价格很高,三四斤就能换一两块钱,刘海中每天趁着上下班的时间,回两次家,就能搞到四五块钱。
如此一来,喝酒的钱不就有了吗?!”
听完这话,阎埠贵顿时恍然大悟:“我说呢,明明轧钢厂食堂里的饭菜既便宜,分量又足,刘海中偏偏要每天中午都回来做饭,原来是记挂着偷带铜屑啊!”
阎解成接着说道:“爹,只要咱们想办法抓到刘海中偷带铜屑的罪证,那么就等于是掌握了他的把柄,他就得听我们的!”
“对对对,解成,你小子终于聪明了一次。”阎埠贵话说一半,皱起眉头来:“只是咱们两个都不是轧钢厂的人,怎么能抓刘海中的罪证呢!”
阎埠贵谦逊的态度让阎解成感到很满意:“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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