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山的工友刘长义同志。”
平日里,易海民没少在刘花面前提起小时后的事情,其中易镇山是不可或缺的角色。
刘花笑道:“是镇山兄弟啊,赶紧做!”
说着话,她拎起铁壳茶瓶,又拿来两个搪瓷碗,往里面倒了热茶。
似乎又觉得不够隆重,进到里屋从柜子里翻出一包不知道藏了多少年的茶叶,捏出一小撮,放进搪瓷碗里。
“嫂子,别客气,都是自家人了。”易镇山这会也反应过来了,从帆布袋子里取出里屋递过去:“嫂子,你跟俺海民结婚的时候,俺在城里忙,没能参加你们的婚礼,这些礼物算是补偿。”
看着那些瓜子和红糖,刘花顿时愣住了,这么多东西,至少得值好几块钱呢!
她连忙摆手说道:“不行,大兄弟,俺不能收。”
“嫂子,你拿着,这些红糖是补品”
见两人推搡,了解易镇山性子的易海民笑道:“媳妇儿,你就收着吧,镇山兄弟不是外人。”
听到当家的发话了,刘花才算是勉强将礼物收下。
她将礼物放在柜子里,因为害怕老鼠钻进来,又紧紧关好柜子门,这才离开屋子。
刘花见时间不早了,知道今天这两位客人肯定会留下吃饭,笑着说道:“正好前阵子我哥在山上猎到了一头野兔,送了过来,今儿咱们就吃麻辣野兔,我现在去后面的菜地里弄点青菜,你们闲聊着。”
说着话,刘花拎着镰刀,拿着竹筐走出了院子。
易镇山跟易海民拉起了闲话,只不过此时他的心情有些忐忑起来,不时的看向刘长义。
这一幕引起了易海民的注意,他总感觉到刘长义这人不对劲,特别是易镇山对待刘长义并不像是一个工友,反倒像是见到了领导。
易海民再联想起易镇山突然回来,似乎明白了什么,掏出烟让了一圈,笑着说道:“镇山,咱们算是最好的朋友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听到这话,刘长义心中一阵唏嘘,这个民兵队长的眼睛也太尖了。
他点上烟,缓声说道:“易镇山同志,我们这次来到你们易家庄,确实有一件急事,需要你帮忙。”
“您既然是镇山的朋友,那就是我田海民的朋友。”田海民挺起腰杆子说道:“我田海民虽然只是个民兵队长,但是在村子里是有几分面子的,你们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
刘长义也不藏着掖着了说道:“最近我有一个朋友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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