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保卫干事人数众多,阎解成渐渐难以招架。
有的拳脚落在他的腹部,每一下都像是重锤砸击,让他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腾,疼痛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有的打在他的脸上,他的眼前金星乱冒,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还有的踢在他的腿上,让他双腿发软,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
“特么的,这帮人下手还真是狠啊,这样下去非被打死不可!”阎解成在雨点般的拳脚之下,声嘶力竭地喊着。他的身体已经遍体鳞伤,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火烧般疼痛,意识也在剧痛中逐渐模糊。求生的本能让他开始拼命求饶:“别打了,陈科长,我错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陈科长皱着眉头,一挥手,那些保卫干事们这才停了手。他们一个个气喘吁吁,眼神中仍带着愤怒。阎解成躺在地上,像一滩烂泥,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嘴角渗着鲜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服也被扯得破破烂烂。
陈科长让人拿来一根粗绳子,几个保卫干事粗暴地把阎解成拉起来,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绳子深深地勒进他的手腕,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陈科长走到阎解成面前,眼神冰冷地盯着他,质问道:“说,你为什么要跑到城里来偷东西?”
阎解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矢口否认:“陈科长,我……我没偷东西啊,我就是偶然路过这儿。”他的声音因为疼痛而有些颤抖,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陈科长对视。
陈科长冷笑一声,提高了声音:“偶然路过?那你为什么要翻墙?有大门你不走,你翻什么墙?”
阎解成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他的额头冒出冷汗,心里清楚自己的谎言漏洞百出,但他实在不敢承认偷东西的事,一旦承认,后果不堪设想。
陈科长大手一挥,严肃地说道:“把他押回保卫科,好好审问。”两名保卫干事得令,便准备押着阎解成离开。阎解成一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知道一旦进了保卫科,自己可就真的完了。
“陈科长,您听我说,这都是刘海中的阴谋啊!”阎解成拼命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喊道。
陈科长皱了皱眉头,停下脚步:“刘海中?谁是刘海中?”
阎解成赶忙解释道:“他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和我是邻居,我们都住在四合院。就是他把我骗到这儿来的,他说这里有肉可以偷,能卖钱。陈科长,我本来不想干这事儿的,都是他逼我的啊!现在他就在围墙外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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