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请你们吃顿好的,对不......对不住你们。”
老王头接过老周的钱,吐出口烟,把烟头扔地上踩灭,棋子儿往棋盘上一扔。
“那我就先准备去。”
林钦也沉默着起身,帮忙叠起了元宝,又有一位家里人要走了,多叠点,好在路上花。
上次沈老太太走的突然,昨天神智还清醒,第二天一早人家给她送饭的时候就发现人已经凉了。
这次老赵有了预感说自己今晚要死,那么大伙儿也想陪着他,送他最后一程。
“老赵,这回你是当爹了,也行,你比我大十二岁,好歹也大了点,叫你一声爹也不吃亏,你说.......你真王八蛋,这才几天的光景啊。”
老周跟老赵原本就是一个病房的病友,两人结伴到了平安旅店,感情可以说是十分深厚,见到他这样,怎么可能不会心酸。
“嗯.......嗯.......”
老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侧身躺在床上哼哼,大伙还能起身的都等在门口看着,听着两人开玩笑,笑中带泪,跟着附和。
“穿衣服吧......”
晚上八点多,原本只能哼哼的老赵却吐字清晰的说了这句话,大家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老周起身把柜子里的寿衣拿出来,安静的给他穿上。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眼睛都要睁不开的人坐起来让别人给他穿上寿衣,这种场景确实有些渗人,尤其是对新来的人来说。
沈梦熙自然是跟还算认识的林钦站在一起,有些不敢往里面看,害怕的拽住了林钦的衣服。
“给,把孝带系上吧。”
“啊?我......我不会,我没系过这东西。”
“脑袋过来,我给你系。”
她懵懂的带上白布,林钦再往里一看,老赵已经穿好了寿衣,被人扶着躺在床上,然后本来就是半睁着的眼睛开始逐渐闭合......
“属牛属狗的转过去!除了老周,三十岁往下的进来。”
林钦拉着一脸害怕的沈梦熙,二毛跟在身后,三十岁往下的就他们三个了,哀乐响起的一刹那,哭声就传了出来。
“你赢了!你是我爹!儿子给你磕头了!西方大路!一路走好!”
“赵峰海!何南省周口人氏!于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九日离世!享年四十四岁!生前交于我车费两千元!冥纸酒菜一百元!答送亲友二百元!认干亲二百元!共计两千五百元!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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