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绝对不会声张,到处宣扬自己丢了批货,除非他真的想死,而就这样的人,邦尼杀掉他丝毫不担心会给萨拉惹上任何麻烦,当初安德鲁被枪杀时,有人为他站出来报复吗?并没有,说白了,他们只是外围的成员罢了,是一个个小帮会被收编进的卡莫拉,他们的死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如同安德鲁下葬那天也没有几个帮派成员前来送行,死了就死了,像野狗一样悄无声息的死掉就好了,反正会有一个同样充满野心的人取代他的位置。
而比安奇的死则有些麻烦,警局方面一定会追查,即便比安奇并没有把事件向上报告,而是私下里通知的罗马诺让他去寻找丢失的货物,可人毕竟是死了,通过各方面的细节,包括电话记录、同事之间的交流,甚至是日记都有可能暴露邦尼的身份。
只不过一个消失了几十年又突然出现的毫无案底的老人又能让他们查到什么呢?即便是对比海关的入境记录,再跟镁国警方取得联系,调查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又能如何呢?抓捕自己这个死人吗?
对于没人知道这批货是怎么来的,就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究竟为何而死,这恐怕会是一件当地警局短时间内无法解决的案件,即便警方真的调查清楚了真相,他们又能拿一个毫不知情的孩子怎么样呢?只要上交了这包不属于萨拉的东西,起码萨拉是安全的,他彻底为她解决了后患,等到她出来,就可以做个普通人了。
用自己的所剩不多的寿命换她一个作为普通孩子生活的机会,值得了。
失血越来越多,他感受到了寒冷,视线也逐渐开始变的模糊,他将车开进树林,制造逃往深山的假象,止血的睡袍布条绑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他气喘吁吁的折返回桥上。
已经到了深夜,他点燃一根烟,在雨中安静的吸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照片,看着照片中笑容灿烂的萨拉,他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手指轻轻在那张笑脸上摩擦几下,又珍惜的放回到风衣内衬中,将烟头弹飞,左右看了看没有过往的车辆,他爬上护栏,轻声呢喃。
“能原谅我吗?我向你们道歉赎罪,对不起,没有照顾好萨拉,可我只能做到这样了,原谅我吧,原谅爸爸……”
思考能力越来越僵硬,大脑被冻结的感觉让他有了死亡来临的预感,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在细雨中逐渐露出笑容,前倾身体……
跳了下去。
……
“萨拉,有你的信。”
换上囚服的萨拉听到呼喊声后靠近铁栏,有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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