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商户跻身到士族嘛,一旦他因为人品败坏身上缠上官司,被夺去了参加科举的资格,他们祈家什么也不是!
“你,你……”
祈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干脆拿出撒泼打滚那一套,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嚎。
“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人啊!我们祈家是没什么本事,但是我们遵纪守法,从来没有干过缺德事儿,怎么就落了个这种下场啊!我的儿啊,是娘害了你,娘不该让你自己进京,平白无故被人污蔑了名声不说,他们还恶人先告状,往咱们身上泼脏水威胁咱……”
“天杀的,咱们祈家怎么就没出一个大官儿,没人给咱们做靠山,只能任凭他们欺负!”
祈夫人也不说报官的事儿了,就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哭嚎,让她这么嚎下去,妙手堂过完年就不用开张了。
钱大夫听了半天有点明白了,看着连穗岁欲言又止,这妇人太聒噪了,聒噪得让人想把她毒哑。
祈文林一进入院子,目光就开始四处游移,连穗岁给连晓小使眼色,让她躲在厨房别出来,但她被祈夫人闹得六神无主,怕连累连穗岁,大不了她一人做事一人当,也不能让她们毁了连家的名声。
她鼓起勇气抬脚迈上门槛。
手臂却被人一把攥住,乌大夫淡定地抬脚从外面跨进厨房,顺手还把厨房的门给关上了。
“东家,锅上还炖着汤,我烧火,你们慢慢聊。”
乌大夫一只手捂住连晓小的嘴,将她抵在墙上,压低声音说道,“不关你的事,别出去。”
连晓小担心连穗岁,祸是她闯出来的,大不了她就用这条命抵了!
连穗岁最怕连晓小被刺激,跑出来认下了祈文林做过的混账事儿,一旦被祈家缠上,就不止是牺牲她一个的问题了。
这件事情闹大了,对她们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祈夫人,你如果还要无理取闹的话,我现在就派人去京兆衙门报官。”
连穗岁才不惯着她,抬脚往外面走。
她走的快,祈夫人反应过来时,连穗岁已经打开大门抬脚迈了出去。
“不能报官!”
祈夫人慌了,急忙喊了一声。
祈文林跑去拉连穗岁,连穗岁脚下一个踉跄,躲开了他,但在外人看来,像是祈文林故意把她推倒。
连穗岁抬脚踹了他一脚,扯开嗓子喊道:“流氓啊!快来看流氓!”
连穗岁在妙手堂坐过堂,在这附近名声还可以,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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