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安东胜能说出前面那些,就有持续交流的意图,否则回到宾馆这几个小时的路程,就装哑巴吗?只是,能够尽量摆脱一些干扰总是更好的,而且在一方述说隐秘事项的时候,私下交流也是一种尊重。
说罢,罗南又看向何阅音,后者微微点头,随即也道:“我和余副官、猫眼去收拾会场,很多资料还要再对一对。”
这也就是个理由,罗南和安东胜真要商谈事情,在哪儿都一样,定了就能做,甚至“竹蜻蜓”也只能干看着。当然,若大家能够群策群力,一起在“安夏线”这事儿上发力,直至做成,也最好不过。
安东胜果然同意,罗南和他也不用停车,直接打开车窗飞到半空。
中巴车的速度确实很慢,此时距离“一号地洞工程营地”还不是太远,沼泽平原上,错落的临时建筑铺满灰尘却也很是扎眼。他们两个虚悬在半空中,其实也挺扎眼的,不知道拉尼尔大主祭看到没有,若是看到了又会是怎样的想法?
不远处,中巴车逐渐驶离,罗南等车辆去远了,直接询问:
“安将军和拉尼尔大主祭很熟?”
“是的,小时候经常看到他。”
“……”
罗南沉默一秒,以示对这个隐秘信息的尊重,然后才又问:“你和公正教团……”
安东胜视线投向工程营地,还聚焦于那个颇醒目的大帐篷,拉尼尔大主祭所在的那个,语气平稳:“曾经算是教众,履历上没有体现,因为那时候我未成年,离开的时候,也不过和罗先生现在一样的年纪。你知道,这是非法的。”
资料上,安东胜是50年生人,生命年轮体现的也是如此,今年是四十七岁了;罗南是80年出生,两人整整差了三十岁。
也就是说,安东胜是三十年前,2067年的时候离开了公正教团。
那时“大基建时代”正在爬坡阶段,东亚十二城倒有一半还未建成,居民游民不分,乱成一团,便是军方也不会查那么严的。
罗南这想着,却听安东胜又道:“初代首祭去世之后,我就脱离教派,留在那时的安城……那时还是关中平原的一个大型聚居区,算是个城塞吧。从那时起,我在公正教团的命运和使命就都结束了。”
命运?使命?
听上去不像是一个十七岁少年应该承担的东西。
“这个……方便问吗?”
罗南刚这么讲,手环微微震动,他瞥了一眼,竟然是死巫发过来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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