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般,被于尊轻易地收割了性命,自然这其中,是因沧兽的绝对力量握持,若是任由于尊与独孤南交战,正常情况下,于尊可险胜。
既有穷图霸业的鲲鹏之志,自身实力自不可小觑,而于尊虽身缚万宝,但毕竟初入武道不多时,即便负有天才帝资,亦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超越处于金字塔顶尖的同辈。
然而,此刻石殿内的震动愈来愈强,一股强大的精神波,似从远古逍遥至此,玄邪的古意,犹如刻在青铜鼎上的铭文般,莫测荒陈。
“鬼眼,鬼眼到底在哪?”正在于尊焦急万分时,一道彩霞,从于尊的天灵盖冲天而起,彩霞化为一股赤练,绕着石殿盘旋了一周。
而与此同时,石殿内的震动,似屏息一般,迅速变轻变慢,而那道强大的精神波束,则开始慢慢地褪去。
“还不趁此机会,迅速找到鬼眼?”殷千秀拂了拂长袖,愤声道。
“是了,我怎生如此愚僵”于尊拍了拍额头,却也不顾头顶上这番奇景了。
“既是鬼眼,则必置于血纹图中”适才,他一直处于癫狂中,却也未曾注意那副熟悉不过的血图纹。
只有殷千秀,一直留意于尊的变化,适才他额头上出现的那片紫炎玄印,饶是活了十数万年的殷千秀,亦不知究竟是何物?而他体内的苍梧气,似被紫炎玄印炼化了般。
自然,当初木子帮助于尊炼化苍梧气的意味,只是将万石之重卸为千钧,自然木子是有意为之,武道修行,讲究的是循序渐进,而非一日登天。
然而,这苍梧气,本为鬼蜮的帝皇气,又岂非现如今的于尊,所能撼动的?即便是瀚海上空被炼化的苍梧气——云霞,此刻的他,真正据为己有,却已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
而此刻,意识清醒的他,才发觉这血纹图,竟与烟手背上的纹身,几近于相同。
他紧皱着双眉,冥想那日烟开启石门时,手背上纹身的异动,“她将右手,覆在石门上,那石门上的图案,与她手背上的纹身,如出一辙,当她将手掌紧贴在石门上时......”
于尊的脑海里,乍得一亮,“似乎确有异象发生”
“当时烟右手上那副图纹,似有六处亮芒,中渚上有一点,后溪上有一点,二间、各谷、阳溪应有三点,最后一点似在中冲上,又不似......难道是在关冲?”他眉头紧锁,思忖道。
“若是如此,那较之血纹图,应是东、东南向、西、西北向,以及中南向、和东北向或中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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