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的答案只有一个,隐居在这万丈山巅上的山民,决计不是平民,或许武道的境界,超越聚集在此的大多数人也极有可能。
于尊从地上拾起一块古朴的砖石,待他将砖石上的灰烬擦拭过后,才愕然发现那砖石竟然是白玉制成的,他又细细的查探了些土石,心底一惊,低喃道:“用这白玉做砖,金粉砌墙,这手笔未免也太大了吧”
他颠了颠手里的玉砖,这才留意到,那玉砖上竟然有一行小字,他凝眸细细望去,心底又是一怔,竟然是荒古字,与他在囚皇狱内曾见过的荒古字是同一个字体的。
此刻的他,心底早已无方才的戏耍之意,一片肃重之感,渐渐浮上了他的心头,“看来这灵魇山,并非像传言中那般简单”
那村落稀稀落落绵延了方圆数百里,于尊伸手抚摸着村口一棵枯朽的老柳,心底似有一丝熟悉之感,茫茫然从眼前掠过。
“这树缘何那般熟悉?”他静静地伫在那里,这老柳忠诚似一位奴仆般,静静地倚在他的身边,待岁月的尘埃,将往事云烟静静地覆盖。
“哥哥,你看那边!”原本在一旁戏耍的仲夏,惊叫了一声。
于尊冲着仲夏所指的方向望去,心底亦是一惊,这异象......
独孤银澈轻摇着折扇,平静的脸上,亦出现了一丝惊骇,“恐怕是观道壁开启了”
“没想到啊,那观道壁竟是如此模样”风弦饮了一口酒,强压下心底的震惊。
而睡眼惺忪的颜冉澈此刻亦一改混世之色,眼底反而多了一丝凝重。
“于公子,雨然突感一丝不适,雨然就不随你们过去了”而此时,柳雨然脸上多了一丝痛苦颜色,原本白皙的俏脸,此刻却不知为何渐渐变得有些煞白青紫了。
于尊皱了皱眉,轻瞥了一眼颜冉澈,他脸上明显有一丝不自然的颜色,“好,柳姑娘便在这老柳旁待我等归来罢”
这时颜冉澈的脸色,已愈发的难堪,就在于尊等人转身时,颜冉澈重重的跪在了地上,“于兄,冉澈心中有愧于雨然,还望于兄救雨然一命”
一颗豆大的泪珠从颜冉澈的眼眶中,缓缓地流下,平日里那不苟言笑的铁面,此刻却尽是些悲郁之色。
众人皆不解的看向于尊,于尊却冷哼了一声,道:“你既关心柳姑娘,又缘何不早些将情况说明?”
柳雨然唇角颤抖,她想要拉起跪在地上的哥哥,可奈何她怎生也拉不动他分毫:“哥,别再求人了,这是雨然的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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