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相心底一怔,冷寂的眸中,烁过一丝阴冷的厉芒。
“臣下们决计会严于律己,臣下们亦会命家眷仆从们,遵守纪法,免生事端”众大臣跪拜在地上,齐声道。
月皇淡漠道:“众爱卿平身吧,今日不上早朝了,你们且先行退去罢”
月皇虽为当今圣上,自身武道修为却不容小觑,曾有传言道:“即便放眼整片东荒,月皇亦是处于巅峰态那寥寥数人之一”
因闵公主乃是月皇唯一的女儿,因此在众臣面前她虽表现的沉稳大气,然而当群臣散去后,她脸上才渐渐敷上了一层忧色,闵公主此刻卧于东宫的雨烛宫,却离西宫有不近的距离,月皇轻拂长袖,淡淡瞥了一眼于尊和仲夏,道:“你等且随我来”
随即便如风般,卷着二人,腾云而去,却仅仅是毫秒之间,三人已出现在一座满眼翠色古色古香的寝宫前。
“闵公主,怎么样了?”月皇面色平寂道。
“公主她......她......”留守在寝宫内的侍女,声音颤抖,吞吞吐吐嗫嚅道。
月皇心底一颤,推开挡在她身前的众侍女,速疾的闪入寝宫内,于尊和仲夏亦紧随而入,躺在月皇龙塌上的闵梦,苍白的面色中透着三分青紫,素白的绣袍上更是沾染着星星点点的血迹,月皇震怒道:“来人啊,把服侍闵公主衣着之人斩了”
仲夏疾道:“月皇姐姐,不可,不可啊!闵公主生死垂危之际,即便轻轻翻动一下手臂,亦会引得毒气逆流,这些侍女无罪,望月皇姐姐勿要怪罪她们”
月皇轻叹一声,道:“你真若一颗无瑕的玉珠,本宫便听你的,不杀她们了”,而就在此时,双眸紧闭的闵梦,面色忽的一片煞白,她猛咳了几声,一条血箭从她的喉中喷薄而出,月皇颜色一紧,忧惧道:“梦儿,梦儿?娘亲来看你了,你可听得到?”
仲夏轻轻地拉开月皇,轻声道:“女皇姐姐,你快命人去寻几位在河畔边长大的童男童女,另外在荒无人烟的郊野,取一瓢枯井中的净水,还需拔几根燕雀毛发,只是这燕雀毛发,需取自在枯藤老树上筑巢的燕雀,另外嘛,我还需明相大人一碗相血”
月皇毫不犹豫,一挥袖袍,冲门外的众侍卫道:“你等可听清楚了?我命你等一个时辰内,备齐这些材料,如若贻误公主的病情,当斩不待”
“喏!”众侍卫单膝跪地,应声道,随后便如箭镝般,乍得飙射入长天,瞬逝了踪影。
于尊眼中含笑,看着仲夏,仲夏冲于尊吐了吐香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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