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男子眉宇间略带一丝淡笑,道:“太玄,我等是不是该打道回府了?”
渊太玄皱了皱眉,道:“殿下,何以见得?”
红袍男子微微上挑了一下眉毛,道:“难道你不觉得那日击伤柳沙的少年,乃是一个人物?”
渊太玄面色有些晦暗,道:“殿下有所不知,当日在灵魇山与臣交手的便是那位少年”
“哦?你身上所受的重伤,竟也是拜他所赐?”红袍男子饶有兴致的看向渊太玄,道。
“正是他,那日我虽中了灵魇的邪术,却也有些许模糊意识,他施展的术法,确是极为不凡”
这位被称之为殿下的红袍男子,确是雾国当朝太子寒旭烈,平日里他偶或与渊太玄交流一番武道,
因此也熟知渊太玄的个性,能从渊太玄口中听到“确是极为不凡”这几个字,业已足以令寒旭烈引起一番重视了。
寒旭烈叹了一口气,道:“那岂不是说,我寒某人势必要与闵公主错身而过了?”
“倒也未必,殿下你且看楼下是何人?”渊太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
他这位痴情的太子殿下,却也仅是因儿时在当年东荒境百国盛宴时,瞥了闵梦一眼,便深深地记下了她,这十余年来,却也从未将她淡忘过,反而心底的那丝思念,愈发的深刻了些。
而今站在佳人面前,却仅仅能拭目远观,教谁心底也不会好受些。
寒旭烈心神一滞,继而心间溢出一丝喜色,那身披鹅黄长裙的少女不是闵梦,又是何人?
然而这份喜色,却仅仅维持了一刻,就在少女走进巷子的那一刻,一位身披黑袍的中年男子,从闵梦身后,轻微一击,闵梦便如一朵萎蔫的花儿般,软绵绵的躺在了中年男子的怀里。
寒旭烈心底一怔,却也未见他施展些什么术法,只留下一扇被风吹得开开合合的木窗,下一刻他已与黑袍男子交上手了。
寒旭烈的武道较之颜冉澈却已高出了不止一个层阶,即便那黑袍男子施展出鬼神莫测的傀儡术,却也难在寒旭烈的手上走过百招,就在黑袍男子支撑不下时,一位身裹白色素服的青年,驭着一叶纸鸢,从天而降,渊太玄心底一急,正欲拔身而去时,眼前却似闪过一道电光一般。
那电光嗖的一声,从屋檐上烁闪过,之后又嗖的一声,直飚向高天,而那摇摇坠下的白衣青年,却仅被那蹙电光,略微一带,青年身上的素白衣服,却已是一片血红。
下一刻,一股巨力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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