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自身倒也多了些棱角,却也不知这些棱角过于锋利,会不会伤了人心”
仲夏道:“仙弦姐姐这就见外了,我哥哥身上的棱角并非是伤人的棱角,而是为鬼怪奸邪准备的”
于尊挥了挥手,豪声道:“你等说得都对,各有各的道理,不过眼下之势,确是伫在离你我最近的那方亭台,勿要言语了,随我一同观一观罢”
三人点了点头,道:“自然是”
那立于峰顶的亭台,建的倒也是素雅之至,琥珀的晶莹与金石的坚固以及碧玺的高贵,却非凡俗之脊所能媲美的。
瓦砾烁着淡淡的壁色,高垒的墙垣坚固如铜,宽大的窗户覆着一层薄薄的琥珀,分外透亮的未来与过去宛如初见。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一声悲乎哀哉的叹调,从那高耸的亭台中幽幽荡出,一位身披白衣的青年人,手执一柄纸扇,踱着忧愁的步伐,推开门廊,幽幽步出。
这青年人长得极是俊逸,那俊逸中阴柔偏多,阳刚略疏,倒似是一位貌美的闺中妇人,青年哀怨地瞥了一眼于尊,于尊嗤笑道:“你这大家闺秀,不守在深阁中,怎生愿意露头了”
仲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这娘娘腔倒也是罕见,只是哥哥你一点面子不给人家,也未免太不将人家看在眼里”
于尊哈哈一声朗笑,道:“这面子嘛,给是要给的,但他脸上的脂粉太多,即便是给了他面子,恐将难敷”
“于公子这话,雨然倒是爱听,雨然眼拙,敢问楼上的那位妹妹,姓甚名谁?”柳雨然眼中含笑,道。
仲夏望着站在一旁忍俊不禁的仙弦,道:“仙弦姐姐别光顾着笑啊,要我说啊,你应为他奏一曲《空离别》,你瞧人家那一脸的哀怨,便是身为女儿身的仲夏见了,也想可怜一番呐”
而站在阁楼上的青年,竖着梅花指,点了点于尊四人,道:“我说呐,你等偏是艳羡了我的美貌罢了,我晏椛新才懒得与你们这等俗人计较呢!”
于尊手指碰了碰挂在腰上的源天刃,依旧一脸笑意,道:“我等确是俗人,你可否为我等让出你身居的这所大宅,到时候你若求于尊放你一条生路,于尊也定然同意,如何?”
“切,你未免太过自重了罢!我一未伤及生灵,二未做些法外之事,你却要来收我性命,怕是上苍也不会护佑你这等凶人”青年人哀怨,叹道。
于尊哈哈一声朗笑,道:“你这阴阳不定的角色,确是坏了人间大道,我于尊杀你便是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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